昨晚睡得很早,太阳他老人家还没有落下脚。
睡之前我想的是为什么体力劳动会让我的精神这么疲倦。
中间我醒来过一次,先上了一个厕所,然后确定这些被冲走后又灌了几口水,冰冰凉凉的满足了还在冒烟的喉咙。
第二天我带了一个水袋,不是水壶,不知道什么皮质摸上去很柔韧,今天早上刚向那个妇人要的,我想她不会拒绝,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旋盖。
路很好辨认,我路上都在为左手上沉甸甸的水袋觉得心情愉悦。
不过正当刚走到那个路口的时候,一阵犬吠声突然响起,一瞬间我明显感知到自己的步伐有些僵硬。
那头黑狗先叫的,于是本该在那躺着的黄狗也跟着迎合起来,这时我又重新走动起来,那条黑狗明显有些瘸的拐过来,但速度算不上慢,黄色的已经跟在我后面了。
我尽量靠远离它们的那边一侧走,保持直视前方,不看着它们。
于是它们也就更靠近了过来,我想自己当时是有点忧,但依旧不出声,我在它们靠我实在近,让我感觉要被咬到,有些危险的时候转身了一次,它们就吓得后退,不过叫的更大声了。
又走了一两步,它们便又靠了过来,这让很没有的我有些没辙,或者说不知所措。
最后可能是得助于那个就在不远处,我一时没有注意到的家伙,他稍微喝了一声,虽然狗还是叫个不停,我安全走了过去。
这一刻的感受让我决定用提心吊胆形容刚才我的状态。
于是有点窝火
那个水袋的保温效果意外的好,里面的水依然是清清凉凉的。
一整个早上我就不断,不断,不间断地重复拾,提,走,抛这几个动作,最早认识的那个长相粗犷的大叔给了我一把铲子,教我将那些属于另一类的牢固土块剔除掉。
饭菜跟昨天没有什么两样,我没有喝汤,同样与那种黑果拌在一起的还有那盘肉,肥肉的部分比较薄,我可以不用可以把这层吐出去,吃起来也明显更有嚼头一点。
中午的人变多了,是几个妇女,好像是来摘那些黑果子的,她们都和那些男人一样皮肤黝黑,其中有一个比较年轻,约莫三十多岁,她的头发看起来略微泛黄。
她们的胃口看起来很不错,因为来得比她们晚了点,这个时候她们已经差不多吃完了,首先起身打了一个有点响亮的饱嗝的,我抬头,是那个面颊看上去有点瘦,身形矮小的那位。
让我觉得讽刺,不,我很少用这个词。
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她的那双眸子和面庞,让我觉得她是在试图表达她所受的苦难?
这让我觉得反感,她的行为,不过胃它一直都还好。
我不满别人在我吃饭的时候发出任何声音。
今天休息时间好像变长了一点,那个比干活的这些人稍年轻的阿姨,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这么叫她,不过应该也有五六十岁了,她看起来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
又开始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然后雨珠打在坑洼处,接着溅起。
中途我看了其他也在外面工作的人一眼,他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忙他们手头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