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木第一次察觉到他不正常是在一个早晨,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来的很早,而且厅里以及有了好几个身影,这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升起的太阳,盯了约莫整整五分钟。
第一天会很无聊很无聊,之前负责介绍的女官拿着一个小本子,当着自己的面一条一条地念下来,其中有些内容还需要记住,然后带着自己到处转悠,哪些房间可以去,哪里被禁止,饮食,还有就是住宿。其实慎木不喜欢跟一堆打着整天呼噜赤条条的家伙打交道,但这是规定,为了事到关头能找得到人。
跟一个又一个的家伙打招呼让慎木有些疲惫,不过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于是看见了那些贴得到处都是纸条,例如“如果你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没有人会反对你,他们只会赞赏你;即使没有人加以高扬,真正的正义也不会因此被弯曲掩埋。”这句就是。
“马上你就悠哉不起来了。”那个二十来岁的女官调侃道,慎木当然是不以为然。
傍晚回家,慎木把自己的剑包裹好,第二天把行李搬过去,然后行李还没有搬好——就被人扯走了?!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实践机会。”临走的时候佩恩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骑马还不是很熟练的自己跟在马匹后面跑得半死半活,没有一个一个人愿意和他共乘一骑的,威吓市井小贩,寻找失物,维护治安,教训街头地痞,送走失人员回家,最后一个救火。
这都是调查官做的事?!
“哈哈”周围不由地暴起一阵哄笑。
那个个子不是很高,伍龄已经快两年的年轻人在很幽默地讲一次自己拼死拼活在一场大火里面救出受困的女人的经历,他说:“她说她儿子还在里面?辣我还不是马上回去?然后一个人都没有,抱着一条狗回来,我说没有啊,然后那个女的说那就是她儿子!!!”
真的是被气得不轻罢,慎木笑了一阵,然后看着自己的剑。来之前将它摸得很光整,第一天慎木看着它,然后将它藏在了床底。
很快,也就是第二天,慎木开始抱着它睡了
眼泪掉下来
现在又不知道抽了哪里来的风,他们要去狩场
蹲在别人的家门口开枪示警,啊啊啊啊啊啊,你要不是调查官迟早被人砍死你知道吗?!!慎木看着那人的身影急着跳脚,气急败坏,然后竟然笑了出来,真的是气极反笑,很好啊,很合他的对口,格林姆加尔的调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