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怎么没发现,自家主子竟是个小气的…
北岭心里苦,偏偏,在裴翊宸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他还必须得硬着头皮解释:“殿下,温姑娘怎么会觉得您不行呢?她就是心疼您,怕您受苦…
“在她看来,咱们这些皮糙肉厚的,不过是好使唤一些。”
温浅瑜:“?”
“我不是这个…”温浅瑜认为北岭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想解释。
但话刚到嘴边,就收到了北岭一记祈求的眼神。
知北岭是想以此来平息裴翊宸的不满,后面的话,她便说不出口了。她虽不懂如此曲解能怎么让人消气,但她想,只要能让裴翊宸别胡思乱想,就是好的。
温浅瑜吞了后面的话,默认了北岭的意思。
裴翊宸的面色总算稍有缓和。
不过,他还是深深看了眼根本没把“心疼”写在面上的姑娘,盘问道:“你当真是那么想的?为何我感觉不出来?”
“我…”温浅瑜看看裴翊宸,又看看指着她的话过日子的侍卫们,终是厚着脸皮帮忙搪塞,“我不擅长表达。”
“是么?”裴翊宸才不信这话。
不过,想着能让她这样的人低头承认这些,已实属不易,他也就没再纠结:“你们的说辞本王暂且信了,不过这路途…本王还是得亲自走走。”
见一众人还欲说点儿什么,裴翊宸又当先道:“你们也不必再劝了,本王既有功夫在身,也有过在山里过过夜的经历,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