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玉符之事与于知州的死有很多重合的地方,但她一直坚信,这是两件事。
可如今看来…
“小小知州吗?”裴翊宸扬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有时候,小小知州也不可小瞧。说不准,他便是某些事中,最重要也最令人意外的一步棋。”
他还记得,北岭探查于知州生平后,曾回来禀报过他:于知州是当年唯一一个对镇南王一案提出过疑问的人。即便没有掀起什么浪花,但他,也是做过这件事的人。
并且,在未来的十余年中,他一直坚守柳州知州的位子,再未升职…
他很难不怀疑,于知州这么做,是为了查十三年前的真相。
这样较真儿的小小知州,有时候,可比那些红袍大员都叫人头疼。
如果,他进山正好发现了这群人在追查的玉符线索,并且较真地查下去,发现了一些惊人的线索,那…
丢掉性命,不就理所应当?
“什么重要的棋?”因为所知与裴翊宸不同,温浅瑜此刻,并不能理解裴翊宸的话语。
她只知,杀于知州的那拨人,还有个隐秘的寻玉符的任务。并不知于知州这些年在官场中默默做的事。
不过,经裴翊宸这么一说,她倒是忽然想起个问题:“说起来…害于知州和要寻玉符的是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