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熟悉吗?他们可是都记得你呢。”裴翊宸牵牵嘴角,低笑,“作为这桩案子中最与众不同的人,果然与普通人不一样。”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秀才觉得堂上那年轻男子在阴阳怪气。
什么叫最与众不同的人?
“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明白?”裴翊宸哂笑,“就算听不明白话,你应当也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单独带上堂吧?
“本王想,你作为嫌疑人,还是应当有些自知之明的。”
“什么嫌疑人?!”张秀才猛然抬首,怒瞪裴翊宸道,“大人这话是何意思?!我痛失所爱,你们官府迟迟不去缉拿真凶也就罢了,现在还说我是嫌疑人?!
“你们为了有个明面上的答案就这样欺压普通百姓?还有王法吗?!”
“正是因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今日,才会被撕去受害者的外皮,露出真实面貌站在这里。”裴翊宸冷笑,索性不再跟他绕圈子。
给身边的温浅瑜递记眼神,她便直接将几名重要人证带上:“既然有人不愿承认罪行,那便听听怔人们是怎么说的吧。”
因为早就交代过一遍实情,再次开口时,几人都条理清晰。
再加上北岭即时带来物证,很快,一条条证据,便全指向了张秀才。
且这时候,梅娘的父母也站了出来:“我们家姑娘一直瞧不上他,怎会有心思跟他去云雾山上赏景?
“此前我们老两口儿便怀疑他是有目的的刻意诓骗,如今,竟真被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