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郡主着重渲染了蓝舒妤飞扬跋扈的模样,又将温浅瑜与蓝舒妤的争执描述成了保护。
如此,永安帝的面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
不过,因为对温浅瑜成见不散,永安帝再开口时,还是带着浓浓的不悦:“那事情便算是说清楚了。蓝家姑娘是因为跟你们在天衣阁有了矛盾,后面才又在芳菲宴上跟你们起冲突的。
“她两次与你们争执,确实有错,朕回头会差人去趟蓝家,让蓝祭酒带着女儿去公主府跟丹阳赔不是的。”
“至于那温浅瑜…”永安帝眉头蹙起,显然,是要再给这造成问题的“愿因”一道惩罚。
不管她在整件事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闹剧都是因她而起,她理应受罚。
永安帝缓缓张口,准备罚人。
昭容长公主眼睫一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悄悄在丹阳郡主的后背上拍了两下。
——就是现在!
丹阳郡主心领神会,当即赶在永安帝开口之前道:“阿瑜姐姐没有错!她不过是出身江湖,心中有份侠义在,见不得蓝舒妤同朋友们以多欺少罢了!
“我就一个人,可蓝舒妤身边有朱梓悦,有方沁,还有白卿卿!要不是朱梓悦那会儿说她们人多不怕,说不定,她们还不敢那样欺负我呢!”
撇撇嘴,她又在下一时刻转了话题:“再说了,天衣阁可不是芳菲宴的举办地,那里人来人往,谁都能进去。
“被那么多陌生百姓瞧见我一郡主被人指着鼻子骂,多丢人啊!阿瑜姐姐维护我,也算是维护了我跟阿娘的面子吧,不然,人家定觉得我跟阿娘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