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千金坊钟规矩,在下愿赌服输,自然是可以让姑娘带人走的,不过…”孙管事先是笑着应下,旋即,又略露出两分为难神色,“不过咱们这儿的小厮,有的是死契,有的是活契。
“有几人,没多久就要到重新定契的时间了。姑娘能不能说服他们继续与您定契,这…在下就不敢保证了。”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姑娘说不准就白赢了?”秋灵对孙管事的话生出几分不满,言辞间也添了几分厉色。
那孙管事虽对身份不明的两人略有忌惮,但想着他方才已经搬出了东家震慑,这两人就算身份不俗,估计也不敢太过放肆。
毕竟,无论是秦家还是二皇子,都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存在。
于是,只赔了句不是,他便再度推脱道:“在下也只是就事论事…毕竟,人家没签死契给咱们千金坊,千金坊也不能强求呀。
“咱们虽是做赌坊生意的,但璃国之律法也是万万不敢违抗的。”
这话便有些违心了。
开设赌坊在璃国并不违背律法,但要保证那些输不起或是赌不起的烂人把账还上,他们少不得踩踩底线。
但这跟温浅瑜无关,她只是来要人的,并不是来追查千金坊有没有干违法乱纪之事的。
略一权衡,她便决定先把人带走:“身契的事,我之后会自己解决,孙管事只需要依照咱们之前的约定,把人给我就行。”
“好,姑娘爽快!”孙管事抚掌大笑。
旋即,便大方问道:“不知姑娘瞧上了咱们这儿哪名小厮?”
“秋灵,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