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爱恨贪嗔,哪怕是坐在那个位置的人,也有。
“他宣平候想把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翻出来打陛下的脸,也要看陛下乐不乐意,不是吗?”
晃晃茶盏,晋王又弯唇笑了笑:“老刘,别那么紧张,去替本王准备好入宫面圣的衣裳,安静在王府等着就是。”
“入宫面圣?”刘管事怔了怔。
如果宣平候不会胡乱攀咬,殿下又何须入宫面圣?
“相比起宣平候,如今更需让咱们分出精力来应对的人,是京兆府的赵府尹。”说到赵府尹,晋王一直带笑的面庞,总算多了一分阴沉,“宣平候九成九的可能没胆子翻旧事威胁,但这个赵府尹…
“他却有五成以上的可能,会借着火药的事,攀咬本王!”
“这…赵府尹哪儿有那胆子?”刘管事觉得晋王把可能性说得太高。
但晋王却道:“以前的赵府尹,不沾任何权贵,只敢在夹缝中讨生活,自然是不敢招惹本王。
“但如今,他连本王的左膀右臂都敢直接弹劾,顺便咬本王一口,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听闻此言,刘管事也对赵府尹会攀咬一事多信了几分。
但他心下还是奇怪:“这向来胆小,无依无靠的赵府尹,怎么忽然就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