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指认宣平候所做之事与晋王有关,可有证据?”永安帝淡淡睨赵府尹一眼,“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
“这…这的确只是臣的猜测。可臣…”赵府尹认下,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永安帝的目光就又转到了宣平候的身上。
“据朱卿说,贩卖火药一事,不过是你为谋钱财而做的蠢事?”
“的确如此。”宣平候叩首,“这一切都是臣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还望陛下明鉴。”
“告状的拿不出证据,被告的则一口咬死与旁人无关…”永安帝意味不明地笑笑,又转眼看向晋王和康王,“这件事,你俩怎么看?”
“儿臣认为,凡事都得实事求是,不能光凭嘴说。”康王略一躬身,答道,“否则,不仅是这次处罚不能服众,往后,攀咬之风也会盛行。
“到那时,大家看谁不顺眼便给其随意安上罪责,朝廷,还能有说真话的人吗?”
康王之后,晋王也道:“此事,臣弟的确不知情。”
不过,他说话,就比康王温和多了。
澄清过后,他又站在赵府尹的角度道:“不过赵大人会这么误会,也不是没有道理。过去,本王与宣平候的确有几分私交,也非常器重这个下属。
“再加之火药看管的周密性…赵大人会怀疑本王,也是无可厚非。
“只是,本王想问赵大人一句,凡是犯案都讲究个动机,本王如果有心指使宣平候贩卖火药给桑国,动机是什么呢?总不能,是也图那点利润吧?”
晋王这话问得巧妙,他把目的这问题拉到了明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