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丝微凉弥漫,温浅瑜方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这是…”
她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但此刻质问,显然已经晚了。
她甚至连话都不曾说完,便被裴翊宸直接堵了唇,按倒在大红的鸳鸯被间。
“唔…”她一声呢喃。
似是吃痛的声音让压住她的人迟疑一瞬。
可当她依恋将这所爱之人环紧的一瞬,裴翊宸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便彻底崩断了。
他再也顾不得她方才的呢喃呓语,纤长的羽睫一压,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吻,便落到怀里姑娘的唇上、面上,以及脖颈之间…
最终,蜿蜒往下,连成一片旖旎。
轻柔的晚风透过纱窗漫入屋内,微凉的气息和屋中冰盆的凉意纠缠在一起,向那纱帐遮掩之处飘去。
可这般凉风碰上热潮后,还是顷刻间就溃不成军。
最终,只余下红纱滚滚,情意绵绵。
…
“唔…”习惯了早起的温浅瑜,时辰一到,便挣扎着想要睁眼。l零nêt
可与平日不同的是,今日的她,只觉眼皮有千斤重,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撑开。
往日清晨的神清气爽也完全没了,留下的,都是那骨头被碾碎一般的痛苦疲惫。
怎么会这样…?
迷迷糊糊地晃晃脑袋,勉强将眼睛撑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