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传诗啊…”他刚做出决定,旁边一名纨绔模样的男子便兴致缺缺道,“兴哥你才高八斗,少年成名,早早就是进士之身了,可咱们兄弟不行呀。
“兄弟几个念完四书五经,就没在多学了,如今混了个武职,更是不知道读书为何物。
“这飞花传诗的游戏跟您玩儿…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他一副不爱玩儿的模样,但因为口中句句都是恭维,把黄源兴捧到了很高的位置。是以,黄源兴也不曾因为他博了自己的面子而生气。
思忖片刻后,他甚至还做了退让:“我知道楚兄喜欢舞刀弄枪,可在场的人,也不是个个儿都擅长摆弄那些。
“要不这样,咱们先玩儿一轮飞花令,然后再让下人把壶端上来,比一比掷箭?”
“也行。”见黄源兴让步,发声的那人也不再多说什么。
到底是人家家办的宴席,他若一直反驳主人家,便显得太不给人面子了。
没了反驳的声音,黄源兴的飞花局很快就组了起来。
看着在坐之人有来有往地念起诗歌,温浅瑜的心也有些痒:“这飞花令,就是大家对诗?”
“没错。”丹阳凑近她,微微颌首,“飞花令比的就是知识渊博,谁肚子里装的诗多,谁就有优势。”
一旁的江旭晴也微微颌首:“飞花令通常都有一个主题,或是一个字,或是一类词。
“总之,大家道出口的诗词,都得涵盖主题。所以,的确是谁学识好谁胜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