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堂刚要将剩下的酒菜扫干净,却是听得一声传音,“老弟,什么时候想喝酒了,就拿着口袋里地牌子去火阑山脚下的村子找我,老哥虽是一介村夫就是好酒,更喜好酒之人,随时为你摆上一池好酒!”
林啸堂惊讶间摸了摸口袋,真有一块两指宽度的小小木牌,上面只刻了一个火字。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林啸堂居然无知无觉,望着木牌,顿悟,今日这大城客栈内却是遇上高人,而且是真正的高手,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如今已是师阶修为,竟是看不出对方半分深浅,还以为不过是个普通人,这位老哥的修为到底达到何种程度?
林啸堂忽然想到一句话,大隐隐于市,莫不是遇上隐居高人了!
握着木牌,林啸堂很庆幸与对方是友非敌,不过每次的运气怕是不会这么好,万一碰到个性格不太好的老怪物,自己岂不是很危险,看来即使在这凡俗之间,依然要小心啊。
想到这,林啸堂收起木牌,看了一眼四周,觉得太过惹眼,还是不要久留的好,于是便若无其事的吃了两口菜,若无其事地走出客栈,一拐进无人巷首,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大州城北面五十里外一处土坡上,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其中一位国字脸落腮胡面色红润。有胡须却看不出年岁。另一位约莫二十五六地样子。
二人正是刚刚离开客栈的林烈与那年轻人,只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二人已然处在五十里开外。
“堂主,刚刚与你喝酒地小子,似乎不是个普通人,会不会是奸细?”望着远处年轻人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无须多疑,我这面目已是伪装无人能认得地出,况且林某与人结交从不起疑心,若不是你现身,我是断然不会暗中探查林老弟的,没想到老弟年纪轻轻已入师阶。起初倒是我看走了眼,一身修为也是了得,老弟源力确属武宗不可能与道寇为伍,老弟地资质可远不如你,但修为却与你相差无几,想来是经过一番苦修,我既然与他口头结拜,也算有缘。”林烈沉声道。
年轻人却是依然觉得不妥,“堂主,教训的是。不过眼下大局为重,在人多眼杂地地方。如此招摇,是不是太过了一点。”
林烈周身气势顿然一变,冷眼看了看年轻人,“郑舵主,门主让你来协助我的。还是来监视我地?”里有些紧张。硬着头皮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堂主陷入私人感情太深而做出一些违反常规的事情,若是我们不能一次性将婉儿小姐救出。还请堂主不要冲动行事,以免被对方察觉堂主过分着紧,反而会利用婉儿小姐来要挟堂主,若是真的让五道宗察觉出婉儿小姐身上地秘密,到时候就不再是堂主一人的事情了,只怕会殃及整个全武门。”
林烈身上的气势瞬间缓和,叹了口气,“郑舵主放心,林某虽然救女心切,但绝不会拿整个门派大局开玩笑的。”
“堂主深明大义,属下佩服!”郑之同暗松一口,不忘拍下马屁。
“废话少说,人来了。”林烈不吃这一套,厉声道。
郑之同却是丝毫感觉不到,林烈不见人动,已是如炮弹一般飞上高空,朝北飞去。
林烈速度之快,根本不是郑之同可比,只能凭借感应苦苦追去。
转瞬之间,林烈化作一团火焰飞出百多里,一见前方有两道亮影,立刻迎了上去。
两道飞驰亮影却是两名身穿青衣长裙的女子,似是赶路,忽觉前方一股强大气息袭来,顿时落了下去,紧张的看着天空。
“你们谁是南宫芽月?”人未到,音却传来。乎早有所料,却又胆战心惊害怕至极,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并未回话。
飞射而来的林烈冷冷子着两名女子,沉声道,“我再问一便,你们谁是南宫芽月?”
两女子抬剑想要攻击,却是又放了下去,那根弦一松,整个人便瘫软了下去,两人同时跪了下去,其中一名女子恳求道,“前辈,我二人只是奉命行事,来到此处,芽月师妹已经提前一步从别的方向进城去了。”
“什么?”林烈大惊,显然阻截的意图早就被对方识破
“前辈饶命!”两名女子见林烈一脸惊骇,顿时吓傻了,连连求饶。
林烈眼睛微微一眯,以南宫芽月这丫头地修为断然是逃不过自己的源识感应地,既然能从眼皮底下进城,要么就是有五道宗的老家伙陪同,要么就是得了什么法宝,当下问道,“南宫丫头一个人?”
两女子慌乱摇头,“应该还有一个人。”
“谁?”
“我们只是普通弟子,宗主在我们身上加持了一种放大源力的术法让我们按照这条路线行径即可,其他我们并不知道。”两名女子忐忑道。
林烈冷哼一声,腾空而去!
留下两名早已经吓得几乎内伤的女子,只是未等两女庆幸逃过一劫,两道箭芒从天而两女心口,两女不甘的彼此一望倒了下去……
郑之同悬浮在高空冷冷地望着下面的两具尸体,轻轻地摇了摇头,林堂主若不是时常感情用事,只怕如今的门主应该是他才对。
终于摸清楚南宫府地具体方位,林啸堂却为如何进府而伤起了脑筋,坐在南宫府大门斜对面一处茶摊上,一边喝茶一边想着对策……
南宫府内却是辉煌,人庭若市,好不热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