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不愿意待在医院里。
既然只是手和背部烧伤,不是什么要命的问题,他就执意要出院了。
景书说他:“贺律师,你可不要太逞能了!医生说了,虽然伤不重,但不好好养,很容易感染的。”
景书还说,“贺律师,我说认真的,你这份行侠仗义的心我们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啊,你下回可别这样逞能了,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去做,你这小体格,真的不要以身涉险,你说,大家多着急啊,特别你要想想奶奶,假如你受伤了,奶奶该多……”
贺君与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丫头还能如此啰嗦。
小书,景小书。
在某人“嗡嗡嗡”的絮叨声中沉思的贺君与,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
手腕上的护身符贴着他的皮肤,告诉他黄大显在他耳边的哭声不是假,但那是哪一世的事?他为什么没有印象?黄大显提到小书,小书曾经出现过吗?
他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他侧目看向叨叨不休的景书,景书正说得欢呢,被他这样的眼神给吓一跳,戛然而止,“贺……贺律师,我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我是……”
“就是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的意思。”俞淮樾在一旁笑笑的模样,对贺君与一片关怀的样子,“虽然小书说话直接,但她是真的出于关心,你和我们从小练武的不一样,体格弱些我们都理解……”
贺君与:???
体格弱?谁?他不比这笑里藏刀的家伙强壮?
景书急得直跳,“我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