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一次来“凤鸣楼”玩,而且一看神御狼与慕斩就是孩子,所以少女直接选了一张稍微偏僻的桌子。
看见少女要走,慕斩这回是真生气了,不由沉声:“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带来这么偏僻的位置,戏台都要转头去看。”
神御狼抬起右手,指着二楼正对戏台的房间,神情自然:“我看楼上那间就非常的不错,不如换那间吧。”
少女一呆,然后解释:“行啊,换那间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这价钱,可是要五百两呢。”
神御狼微微颔首:“这里是一千两,好酒好菜,都给我上,至于剩下的,呵呵,你的。”
“公子您真是,不仅长得俊俏,便连出手也是那么大方,以后要常来啊,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保准满意。”少女一顿夸赞。
神御狼扯扯嘴角:“姑娘,别用俊俏,请用英俊,我总感觉俊俏这个词听着难受。”
“怎么会啊,您看您这白的,您看您这长的,哎呦,要是再换一套衣服,外人保准认为您是姑娘,美着呢。”少女一边打量,一边夸奖,几句话的时间便来到了选好的这间天字一号房间。
神御狼:“好了,姑娘,快去上些好酒好菜,我倒要看看这大早上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凤鸣楼”玩,而且还要收什么进门钱。”
慕斩皱眉:“想必是那个说书先生说的好听吧,我还从来没有听说书先生说过故事,希望比我家那些家丁说的好吧。”
刚出房门,准备关门的少女听见神御狼与慕斩的对话。
直接疑惑:“说书先生,凤鸣楼来说书先生了吗,不会吧,我怎么都不知道?”
片刻之后,神御狼点的好酒好菜纷纷上桌。
少女上了最后一道“玉米蛋汤”以后,便准备退出房间。
神御狼看这么多好酒好菜都上来了,说书先生还没有来,有些不解:“姑娘,等等,我想问问,那个说书先生怎么还没出来,还有,那些唱戏的人呢,都躲着干什么,赶紧去喊出来。”
慕斩附和:“就是,一边听着说书先生说书,一边吃喝,或者是一边听着唱戏的唱戏,一边吃喝,那样才有意思,去去去去,赶紧的,要是好看,我这有赏,肯定要比说一天和唱一天赚的多。”
少女看着吃喝不停的神御狼与慕斩,终于明白:“奴家认为,您对“凤鸣楼”是干什么的,估计是理解错了,误会。”
慕斩努力,站起身来:“你什么意思,我钱花了,不给听书,不给听戏?”
神御狼想到一个可能,不禁开口:“这是黑店。”
慕斩看向一楼那都数不过来的男人,也想到了一个可能,压低声音:“他们可能是打手,不如跳窗吧,刚才我扫了一眼,没事。”
神御狼:“也好,默念五下,就一起跳。”
少女还没明白什么是黑店,哪家是黑店的时候,只听一声破窗声音响起。
随之就仅可以看到神御狼与慕斩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
片刻之后,少女反应过来,不由苦笑:“哎呦我的公子啊,这哪里是黑店啊,怎么会是黑店啊,分明只是青楼而已,青楼而已啊,哎呦我财神爷啊。”
街道转角的墙边,神御狼与慕斩呼呼的喘着粗气。
慕斩后怕:“我的娘啊,那竟然是家黑店,要不是你提醒的话,估计今天,哎,算了,不说了,走去那边的面摊喝点面汤解解渴,真是,这一下给我跑的,比练武都累。”
神御狼笑笑,没说什么。
摆面摊的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年约十五岁的姑娘,一看就是老实人家。
因为是神御狼与慕斩跳窗之后是乱跑的,也没分个方向,所以正好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商市街”的街口。
别看是早上,可“商市街”却早就热闹了起来,而在面摊吃面的客人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走,那还有两个位置。”面摊只有四张桌子,慕斩看着面摊左边的一张桌子就跑,生怕被抢。
神御狼才一坐下,慕斩就喊:“来两碗牛肉面,汤多一点。”
面摊夫妻一听,不由对视一眼,夫妻拉过丈夫,压低声音:“大家都清楚咱们面摊没有牛肉面,只有阳春面,那两个人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
丈夫悄悄看了一眼神御狼与慕斩,拉过女儿:“你们在这别动,我去看看,要是他们真是坏人,彩翎,你娘身体不好,你要好好保护你娘先跑,听见没?”
彩翎点了点头,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