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绮业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我。。。我求求你们别再玩我了!我这是食物过敏,你们弄不好的,别再折腾我了行不行!”
“那您说的食物过敏,要怎么医治呢?”那医生似乎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名词,不由好奇地问了起来。
“酒!你们这有酒吧?”刘绮业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一次食物过敏,母亲守在自己身边彻夜未眠,不断往自己身上擦拭白酒,第二天就好了。
“酒?您需要什么样的酒?”医生又问。
“白酒!高粱或者玉米酿的那种。用白酒擦拭身体,再给我灌两口,睡一觉就好了。”
医生跟阿鲁巴修士同时摇头:“没有听过您说的那种酒。”
这下刘绮业也蒙了,听说过敏可大可小,弄不好是要死人的。早知道就不贪嘴,非要尝尝那什么灵果了。万一自己要是真因为吃东西过敏死了,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阿鲁巴修士忽然目光一闪,说道:“格瓦斯大人,您等等。我们这里虽然没有您说的那种酒,但是我这里还存有少量的圣水,要不我们试试?”
“圣水?”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管你什么圣水,生水,来就是了。
见刘绮业点头,阿鲁巴修士就急匆匆走出休息室,没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小皮口袋回来了。
刘绮业接过皮袋子,拧开上面的皮塞,闻了闻:“大爷,您逗我?这不就是白酒吗?还什么圣水!”
刘绮业先是往嘴里猛灌两口,又开始将白酒倒在手心里,揉搓一阵就开始往身上的红疹上抹。
也不知道,那白酒是什么酿出来的,没等刘绮业擦遍全身,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把装酒的皮袋递还给阿鲁巴修士,刘绮业就脑袋一偏,呼呼大睡起来。
再次睁开眼睛,刘绮业发现床边的桌子上点上了蜡烛,而且已经快要燃尽了。一个人正趴伏在自己身边,呼吸匀称地睡着,是迪莉娅。
刘绮业感觉嗓子火辣辣的,想要喝水,又不好意思推醒迪莉娅,就掀开自己用破布做成的被子准备下地找点水喝。刚掀开被子,刘绮业又立刻盖了回去。
刘绮业发现自己竟然除了一条四角裤,什么都没穿,这要是自己下地喝水的时候,迪莉娅刚巧醒过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万一她再叫出声,把布兰奇那熊孩子引过来,自己没因为过敏死掉,就得让布兰奇那小子乱刀砍死。
见自己的衣裤就在离窗边不远的椅子上,刘绮业就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不想裤子只穿到一半,迪莉娅的声音就从身后响了起来:“格瓦斯大人,您醒了?”
刘绮业自己都没想到,他能够如此快速的在两秒钟之内穿好所有的衣物,他拧过头朝迪莉娅傻笑两声:“哦,啊。醒了,醒了。我想找点水喝。”
“您还是躺下休息吧,我来给你倒水。”迪莉娅温柔地说着,就起身倒水。
刘绮业只好乖乖躺会了床上,盖好被子。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接过迪莉娅递过来的杯子,刚要往嘴里送,就听杯子嘎巴一声脆响,顿时碎成了几瓣,里面的水撒了刘绮业一身。
刘绮业当场就愣住了,那可是结实的木杯子,能把它捏碎,那得需要多大的握力,他清晰地记得上大学时体检,同班的女生握力31,自己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才握了26出来,当时可是被同学们笑话惨了。
迪莉娅又手忙脚乱地开始帮刘绮业收拾起洒了一被的杯子碎片跟水,刘绮业无意间再次掀起杯子,他竟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啤酒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八块结实的腹肌。
“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