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杯之后，双眸紧盯余玉珍，突然说：“多年未见，你似乎……憔悴了许多。”
余玉珍看着他的头发，眼尖的发现了他有了少量的鬓白，她也说道：“你不也是吗？岁月不饶人啊！”
慕瞬涧笑了一下，看着她面对自己……不畏不惧，甚至带着一点敌意的样子，他就知道……有些事情还在介怀。
“还在恨我？”
“恨？”余玉珍嗤了一声，“我恨你干嘛，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
满满的都是怨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曾经有过一段情呢！
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
“我怎么对不起我的良心了？”慕瞬涧不理解她这句话，“当年素沁自杀的事情又不关我的事情！”
“不关你的事情？”余玉珍听着这句话就来气，身子有些开始发颤，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自杀的事情难道不是你间接造成的吗？”
慕瞬涧看着她这般激动，蹙眉：“你冷静一下，好吗？”
余玉珍冷脸，说道：“我很冷静！”
她确实说到素沁的时候有些激动，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她不想承认！
“好吧！”慕瞬涧无奈摊手：“玉珍，我记得你叫玉珍，是吧？”
余玉珍不语，他像是回忆般的说：“你为什么就觉得素沁的事情跟我有关系呢？”
“素沁自杀的前一天找过我，她说她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余玉珍说完闭眼，她心绪难平，那些过往一下就被揭开，仿佛就在她的眼前一般！
她忘不了素沁那绝望的口气！
“然后呢……”慕瞬涧说：“她说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余玉珍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噎住，不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