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样仍是观察,先是光学显微镜,将那七彩光晕看了个仔细,发现光晕一直存在,只是在非日光直射时,拆光不够,肉眼难见;接着是电子显微镜,没成想葫芦种并不卖这高端设备的帐,显像模糊不清,似一团云雾,根本看不到微粒子构成。
第二样是探查,探查碳十四的衰变率,以此来推断葫芦种的年份,然而结果却出人意料,如非亲见种子好好放在那里,胡卢就要怀疑它是不是自己消失了,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衰变信号。植物里没有碳十四,真是岂有此理!
……
经过诸般取证,胡卢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葫芦种的表皮有一层奇特地能量结界,正是任你千般手段,我自泰然不动。除了日光照射有点肉眼可见的状况,其它的手段不知是吸收了还是怎地,总之是没有反应;反应或者是有的,只是不可见,便连高端设备也探查不到。
胡卢心下发了狠,对自己说:“我就不信了!”
然后,他动用了强束粒子流,希望以此来打破葫芦种的乌龟壳。这次有了反应,而且反应还不小,确切地说应该是“爆炸”。一种奇异的光扩散开来,穿过一切障碍,撞在胡卢的胸口,然后猛地一个收缩,消失不见;仿佛这光,这葫芦种从来不曾存在过。
在这一刹那,胡卢分明觉出自己的灵魂与身体被分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