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阮老板啊……既然交易达成了,咱们来认识一下吧?”
“哎呀好啊!小可是洛水县阮良。”
“我是竹林七贤之一阮咸的侄子,我先前说的开酒楼的兄弟,正是阮咸的儿子阮平!”
“阮平?”
没听说过。
司马衷还真对阮籍的后人不熟悉,好像历史上也记载不详。
“噢!这么说,酒,是阮平要的?”
“是啊!不过我要和他要,都一样……”
不一样。
司马衷感觉差距大了。
也不知道这个阮平,是否跟阮良一样,是一个不法商人。
但这不是他眼下要关心的,他关心的是出售酒的数量,于是问道,“阮老板长久经营酒楼,你认为每个月能收购我多少斤酒?”
“这个嘛……应该,大概……3000斤,不能再多了,我还要看看市场行情……”
“唉……那算了……”
“哎……哎……司庄主,你怎么能这样?”
“我家的酒产量极高,又是酒中极品,如果你要的不多,我还真要考虑寻找合适的商家出售……”
“我……”阮良一下子焉了。
他当然清楚这一点,可是最让他难受的是,司马衷已经放了话来,他再卖的话是20金一斤。
如果是这个价格,他可真不敢要的太多。
刘弘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凑到司马衷面前低声嘀咕了一阵。
司马衷听后哈哈一笑,“妙啊!我正愁找不到上升的门路,这不就来了吗?”
刘醉一看是在作戏,也赶紧凑过来,“庄主,什么好事?”
“刘公刚才说,齐王司马冏获势,将要西进献勤赵王,听说他喜好喝酒,我想赠送一批酒于他……”
司马衷那里知道现在司马冏在做什么,他就是随口一说。
那知阮良却大急,他知道司马冏要西进勤王,那要的酒可是天文数字。
“啊……司庄主,我要万斤……”
阮良此话一出,浑身的汗也出透了。
不过他下定决心要这么多酒,当然不确定酒楼里能不能卖这么多。
他考虑的也勤王,他要在路上接到齐王司马冏,那他以后的日子可就要高飞了。
想想都美啦美啦的。
司马衷早猜透了他的心思,心里狂笑一阵,暗说你就等着司马冏猴年马月来这里吧。
你不是奸商吗?
你不是想要沾便宜吗?
要是司马冏真的来了,他会要你的酒?
就算会要,估计也是抢夺。
司马冏那是什么人,你以为他是一只好鸟,不过也是想在乱世到朝庭来分得一杯羹,想要夺得皇位宝位而已。
“好吧,看在阮老板如此诚心,那我回去再多产一些勤王……这一万斤就卖给你了……”
“太好了!司庄主,你真是痛快人,我立马将全部的酒钱付给你!”
他也不敢欠账了,生怕煮熟了的鸭子再飞了。
刘醉便过来与他交接起来,他算计了一下吓了一跳。
今天带的300斤酒,每斤5金。
权当是打广告了。
后边再补700斤,还是每斤5金,这是今天第一次交易的1000斤。
可是剩下的9000斤,却是要按20金一斤的价格出售。
18万5千金?
刘醉和刘弘等人目瞪口呆。
这也太爆了吧?
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阮良的胸口也痛,他一下子放了这么多血,那有不痛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