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玲冰雪聪明,她说的话也很有韵味。
她虽不知司马衷的真实身份,她也不是出身名门望族,可是她出身于书香世家,对这种情形自然也会猜测出一二,并对自已以后的前程有了向望。
她像羊献容所说,出身于名门,自然也是皇后的人选之一。
只是不幸,她家道中落衰落,到他了祖父一代,家里已经破败不堪。
可是她自幼识字,秀女工,练武艺,可以说是样样精通。
司马衷也是慧眼识珠,自从与她有了密切接触之后,更是对她爱之入骨。
可是别于羊献容,他还是不愿意向她表露太多。
作为君临天下的皇帝。
司马衷这么也不为过。
今夜。
还是今夜。
这里属于羊献容。
连玲不敢说,以后她仍是不敢说。
今夜。
这里属于羊献容。
以后整个大晋都将属于羊献容。
连玲看得懂,她更不敢说。
文丁等将士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是连点心吃得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只有留守宫门值班的将士们,他们看得懂。
这个曾经锁过一国之君的地方,未来可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他们都是愚笨之人就看不懂了。
“嘤嘤……”
凌晨的鸡叫。
远远地从宫外的街市上传来。
宫殿并不大,所以距离街市并不远。
热闹的街市,说明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羊献容从床上爬了起来,捶打着自已的胳膊和腿部。
“这个该死的皇上太重了!”
她尝试着将司马衷转移开,她才能从床上起来。
“说谁是该死的皇上?”
突然。
装睡的司马衷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皇上,臣妾知道了,你就饶了人家这一次吧!”
羊献容半眯着双眼,似看不看地瞪着司马衷。
“好吧,死罪既然可饶,那活罪,爱妃就要承受了,那不如我们再来……”
“啊呀……皇上,你好坏哦……”
“……”
“老爷,天亮了,你该起床了……”
连玲收拾好早餐,已经等候在门外。
听到他敲门。
二人皆是安静了下来。
此时。
司马衷还没复位,羊献容还没当上皇后。
他们二人都知道这才是当下真实的自已。
即便名义上司马衷还是太上皇,可是他根本不会承认,也不敢承认。
司马衷失踪,司马伦和贾南风已经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满世界找死欲杀之而后快。
这要是他自个暴露了,无疑是自投罗网。
别看司马衷现在貌似混得风生水起,但是司马伦和贾南风毕竟仍然掌控着大晋的命脉。既便是司马冏和诸藩王疯狂反攻,可是天下仍掌握在他们之手。
司马衷纵是再厉害,他也抵抗不了数万,甚至是数十万大军的进攻。
“容儿,以后不准再叫陛下和皇上了,我现在还是老爷!”
“是!老爷!”羊献容柔声似水地叫了一声,引得司马衷初尝禁果,更是喜欢地似吃了蜜糖一般。
“连玲,我让你给夫人准备的衣服拿过来!”
开了门,司马衷正色地看了她一眼。
连玲不亏是识大体,脸色温和而不失礼仪,柔声道,“老爷,一切都准备妥当。”
羊献容这才下了床换下了新娘的新装,然后随司马衷去吃早餐。
“咦?这是什么?”
“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