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这货吓破胆,只顾得上逃命,不听郭玉在身后吓唬。
郭玉没办法只好再射了他一箭。
好吧!
这肆的头盔就没了,命却保了下来。
他吓得当场就站在那里呆了。
郭玉这才追了上来,三下五除八,解了他手下亲信的兵器。
然后将他捆了推出深沟。
司马衷已经到达沟口,看着程据的惨样,哈哈大笑道,“郭将军果不食言,三箭就是三箭!”
程据的额头被箭头擦伤,两条腿各射中小腿,此时连路都不能走了,你说他还想逃。
郭玉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上。
司马衷看了他一眼,“知道我为何三番两次要杀你吗?”
程据看了又看,像个娘们一样哭了起来,“哇……这位公爷,小的不认识你啊,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老人家,你可饶了我吧?”
“饶你?”
司马衷重重地踢了他一脚,然后在他的箭伤之处狠狠地踩了几脚。
“你却是跑啊?可惜了你本来跑了,老天爷不想让你死,是你自已作死,竟然又跑到了我的手里?”
程据的脸已经黑青了,浑身上下痛得不行了,牙齿也被司马衷踢落了几颗。
“爷,这位爷,将军,王爷,大人……”
他话都说不清了,还在那里叫。
司马衷恶心地看了他一眼,“先不用着急叫我什么,明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应该叫我什么,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死了!”
程据一听要他死,紧紧地抱着司马衷的腿,哭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郭玉看着他也恶心,拿出刀来狠狠地劈了一刀,他一条胳膊没了。
啊——
程据痛得钻心,直接就晕死过去了。
司马衷也不怪郭玉,再让货缠下去,非得恶心死不可。
这样也好,先让他吃点苦头。
梁达便让军士过来收了程据一条胳膊,再把他用担架抬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
郭玉好奇地问道,“主公,你为何如此痛恨他?”
司马衷便道,“我刚才不是说了,明天就会告诉他!”
郭玉讪讪一笑,“可是你没说明天会告诉我啊?”
梁达拍了拍他肩膀,“兄弟,公爷生气了!”
郭玉吓得差点跪了,司马衷却笑道,“我真生气了啊!”
梁达一溜眼便跑进了营账,正好遇到羊献容和连玲做了好吃的送过来。
郭玉愣了一会才明白,刚才是梁达涮了他一把,可是追上了梁达,却闻到了一股浓香扑鼻,他便顾不上追梁达了。
司马衷这才下了白马,然后坐到了营账案桌前边。
连玲让手下小丫头端着几只铁锅上来了。
司马衷当然认识这是什么,其他人便没看到过了。
火锅。
羊献容和连玲自然是和司马衷一起吃过,刘醉也吃过。
司马衷教过他们,这几个人私下里可是偷偷吃过数次,愣是没教过别人。
司马衷曾开玩笑说,他们再不当老师,他以后不会再让他们品尝天下美食了。
不想今夜,羊献容和连玲为了犒赏郭玉和梁达,还真把火锅端了出来。
王浚和刘连等将军也是闻着味来了。
其实他们知道司马衷回来了,这是关心地跑过来等候命令的,那知这一来便遇上这等好事。
司马衷便一一赏了座位。
“诸位,这是火锅,好吃地很!”
司马衷拿了筷子便要下锅,羊献容在旁边一把抢过去,她帮着弄了起来。
司马衷一看只好等着吃了,连玲也坐在了那一侧,帮着收拾各种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