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紧回道,“属下姓卫名庄。”
司马衷一听寻思了一会,“你是卫家人?那你与卫不离和卫展什么关系?”
“回主公,我与卫不离关系较远,与卫展关系虽也不近,却要近一层,算得上是五服之内的本家!”
五服之内?
司马衷想了想,按华夏历史文化里的家族成员关系,就算拿到后世,这也算是近的亲情了,何况是这个重视家族关系的时代。
“哦?那你替郑将军带兵看守大营,有什么重大事情,第一时间汇报于我!”
卫庄一听心下高兴,可是脸上仍是恭敬道,“是!”
郑先这才坐到了梁达的身边。
他一坐下,司马衷便道,“他现在什么职位?”
“三等校尉!”
这是司马衷古今结合弄出来的官职,反正就是最末等的校尉军官。
“王将军,明天提拔他做一等校尉可否?”
司马衷端起洒来看向王浚,他可是带兵统帅,这种任命官职之类的,是需要经过他的手亲自考核的。
王浚一听那里不明白,赶紧喝了酒,道,“一切听从主公吩咐!”
司马衷正式拉起了旗帜,众将也公然称呼他为主公,这可是正式的规矩。
“好!那就这样了!”
司马衷便向郑先敬了一碗酒,然后站起身来,“明日之后,我们便要进洛阳了,一切还拜托诸位了!”
说来也是。
也不知为何。
司马衷此时说这话,所有的人全都跪下了。
“一切听从主公吩咐!”
羊献容看得眼热,她一直很好奇自已的这个男人。
现在再看着眼前的光景,她觉得这太不真实了。
就算历史上那些拥有丰功纬绩的皇帝,他们的属下,也没有这样的,全是一般心齐地向着司马衷。
太神奇了!
她心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至于什么原因,她知道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爷啊!快起床了,你昨晚上喝大了,压死奴家的小胳膊了!”
早晨的小鸟,在枝头叫个不停。
羊献容也喝多了,可是她毕竟没有胡喝,还是早早地被小鸟吵醒了。
营账外边。
有两棵古树。
其实,就在古树的下边,有一个土洞。
没有人知道,只有司马衷知道。
那个洞,就是阮平所说的通向洛阳城的三条秘道之一。
司马衷没有被小鸟吵醒,而是被温柔可人的羊献容吵起来了。
“让本公再睡一会!”
他一翻身,把刚要起来的羊献容又拉倒了。
睡梦中的腻歪,似乎更有意思。
羊献容似嗔非嗔地白了他一眼,也觉得无可奈何,于是伸手给他盖了一层薄被,然后柔情似水地歪着胳膊,就那么看他那张虽然稍黑,但英姿俊朗的脸庞。
她一直没看明白这个男人,现在正好有机会看个够。
司马衷知道她在看自已,一个翻身就想把她……
“公爷,出大事了!”
正在二人你浓我浓之前,梁达匆匆忙忙地跑到了账外禀报。
梁达不知深浅地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汇报军务,一下子搞乱了气氛。
羊献容正在兴头上,气得眉头一皱,这家伙真不知趣,打扰了自已的雅兴。
其实她也在怪自已昨天晚上没有跟司马衷闹够,虽然醒了就是想赖在床上与他腻歪一会。
梁达打扰了二人的清修,司马衷却没有怪罪他,他立马就起来穿好了衣服。
他一边用清水漱口,一边走到了账前。
“慌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