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曾想,这根本不是好差事。
石允到了不久。
四川李特造反后,派驻到陇西一带的一个军阀,抢占了此处矿山。
由于事发突然。
李特的人占了矿山之后,将所有人都杀了,所以消息一直没有传回洛阳,司马伦也就不知道此事。
可是幸运的是,石允当天出外办事,因为喝大了误事没有返回,但却因此救了他自已一条命。
等他回去后发现矿山易主,便拼命向洛阳跑。
司马衷听到此处便明白了一切。
他不是痛惜失去巨大黄金矿山,而是担心起卫不离的安全。
这个老家伙会在什么地方?
如果他还不回来,自已手里准备了好久的东西,可是没有地方交易了。
还有从这里搜出来的黄金,他也准备拿到异世交易。
如果卫不离回不来,那他准备自已先行交易。
“郑先,前次派去西边打探司马伦消息的人回来了没?”
他回头看向郑先,他暂时抛下卫不离,先是关心起司马伦。
既然卫不离回不来,那必须尽快解决司马伦,然后再去寻找卫不离,缓解自已交易事宜。
郑行立马上前一步报道,“主公,还没回来!”
郭玉则道,“主公,听说司马伦和刘元海合兵后,行军的速度极快,马上就要到洛阳了!”
梁达也道,“司马伦鼓吹有8万兵,其实只有5万,但是其中有一万是铁骑,当初可是大晋皇家禁卫骑兵。”
郭玉点头道,“正是,司马伦派了这一万铁骑,汇合了刘元海的5万铁骑,抛下了剩下的步兵,先行向洛阳进发。”
郑先听了担忧道,“主公,要不要把消息透露给各路藩王?”
不等司马衷说,梁达道,“不可,主公正要借人之手除掉藩王们,我看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郭玉和郑先纷纷赞成,就连刘醉等人都觉得可行。
司马衷却将拳头一握,厉声道,“不可!”
“你们要曾知道,这一次是匈奴入侵,不比同胞之间自相残杀,结果再是残酷,那也是我们自已人!”
“外族入侵非同寻常,必须提前置于国门之外,不过现在他们已经进来了,那就将他们扼杀于国门之内,让他们有来无回!”
羊献容拉了一下他的手,表情也决绝道,“主公说的对,对待同胞和异族,结果是不同的!”
司马衷深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他可是知道,如果历史不能改变,未来的她可是要被匈奴人掠去当了王后。
按这种结果,那么她应该不是那种看重民族大义的人。
当然,历史上也有王昭君此类的女人,他们为了和亲,为了汉民族的稳定,也做出过重要贡献。
可是那是两码事。
羊献容是被匈奴人抢去的。
她没有被迫便接受了匈奴单于,而且还给其生了三子。
如此看来,原来的她,也不是被迫投降。
从这种种情况来看,原来的她,肯定是恨透了腐朽不堪的大晋,给她来的种种苦难。
要知道,当初她可是被五立五废。
司马衷说羊献容五立五废。
其实她本应该是被立六次。
但是。
司马衷却绝对不会承认最后一立,因为那是匈奴单于刘曜所立。
司马衷想到这里,心心暗恨道,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在这一生发生。
他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既然穿越直此,就要改变历史结局。
就算不能改变整个历史,他至少也要改变羊献容的命运。
他曾经发誓过,这一生要善待于她。
于是他充满激情道,“诸位将军,古人说过攘我必先安内,但本公今日要说这是错的,在民族大义面前,如果出现内忧外患,必须要先攘外后安内!”
郑先等人听后深受感动,于是纷纷表态说这是对的,刚才他们确实是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