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你看看这是谁,让你的人退后!”
司马衷正向前走着,前边有人突然大喊一声。
他抬头一看,前殿高台上突然涌出来很多人,为首的正是司马冏。
他站在台上居高临下。
司马衷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齐王,你这是何意?”
“哈哈!本王想请你来,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所以才出此下策!”
“噢?请人有这种请法吗?”
司马衷冷静地看着他。
司马冏却没再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向后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
殿前高台上,被人推出几个女人,走在最前边的正是羊献容,后面是连玲和几个小丫头。
“我听闻你联络了朝中大臣,我很惊讶啊,竟然有那么多人支持你?”
司马冏用刀架在羊献容的脖子上,然后用好奇又愤怒的目光看向司马衷。
“你一介乡野布衣,仅仅凭借此等微薄军功,当了一个不是正式身份的太平公,竟然有这等威望,实在是让本王寒颜啊!”
司马衷听后只是晒然地笑了笑,然并不理会他说什么。
他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向前走去,直到走到羊献容能听到他说话的地方。
为了心爱的女人。
司马衷什么也不会怕。
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要替她顶着。
他没有畏惧司马冏,直到走到羊献容近前,他这才包含深情道,“夫人,莫慌!”
羊献容听后心里一暖,冲他甜甜地笑了笑。
司马冏顿时就气得鼻子冒烟。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人还能如此淡定。
这还不算。
还特妈地当众秀恩爱。
他们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啊?
不知道当众秀恩爱会死得快。
在司马冏脑海里,顿时飞出了来无数只小鸟在嘎嘎地向前飞着,并且快乐地叫着。
他摇了摇头,心里开始算计着如何处置这二人。
羊献容被绳子梱了个五花大绑,神情有些痛苦,但却仍是没皱一丝眉头。
她表情淡然地看着司马衷,绝决道,“主公,不用管我,他不敢杀我!”
司马冏听了她的话,心里的气更甚了,他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谁说本王不敢杀你,要是他今天不跟我合作,那我还真想看看,他会不会因为女人,敢跟本王翻脸?”
“哈哈……齐王,你实力如此强大,何惧我一介布衣乡绅,你这不是丢你自个的脸吗?”
司马衷说完向前一步,挥手拔出腰刀。
正式场合,他还不曾用龙剑。
“有本事,咱们两个单挑,你若赢了本公,自当在你鞍前马后听命!”他挥刀向司马冏做了个挑战的手势。
司马冏一看司马衷来劲了,他冷笑一声,“笑话,你是什么身份,也凭本王亲自动手!”
也是。
他是什么人,他可是大晋王朝一顶一的藩王。
现在又是炙手可热的执政王。
就在昨天。
他已经成了执政王。
当然,他为了主政,这才忌恨上司马衷。
原来很简单。
他要主政就要联合朝中权臣,结果在洛阳转了一圈,这才知晓,原来很多大臣,已经投靠了司马衷。
当时他气得七窍流血,六神不在,神魂颠倒。
哇呀呀——
气死我了!
司衣,这个老儿,你算个什么东西。
等他返回明光殿,心里越想越气,差点没把大殿给拆了。
可是他冷静下来,还是心生一计,于是派人假意说是齐王王妃邀请各路反王的女眷,让他们前来明光殿参加宴会。
如此一来。
羊献容等人便被抓了起来。
此时。
他看到司马衷非但不害怕他,反而还跟他叫嚣,他更是气得五佛升天了。
妈的。
小小的洛水乡绅,竟然敢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何须本王出手,只要手下一员偏将就可以将他拿下。
在他眼里,司马衷就是一个无能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