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她躲到靳月华身后时。
麻六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然后周围的一切便再次沉寂起来。
当司马莫看到麻六扭曲变形的面孔,和那双无比恶心的眼睛,他感觉胃里在不停地翻腾。
最后,他直接吓晕死过去了。
司马衷的指尖在这一刻,也深深地掐入了麻六的眼睛,用力地撕扯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呜吼……
场面极度震撼。
“去吧,不该看的永远也不要看!”
司马衷用终于发泄了最近一段时间的郁闷之气。
他将那团模糊的肉团一摔手扔进了旁边的下水沟。
几条流浪狗疯狂地年了上去……
看着它们在舔食,李录妙终于看不下去了,便求道,“主公,小惩大戒即可。”
司马衷拍拍她的手,“你可知我之前受到的痛苦,我可是当今的……哎……你知便好,不必再多说了……”
他如此一说,李录妙便能理解了。
“老爷,你做的可能也没错,但是妾身还是要劝你一句,不能总把痛苦放在心里!”
她看到梁达带着人已经过来了,于是命令道,“快,将此人带走,不要再让老爷看到。”
梁达走到近前看了一眼麻六,他这些久经沙场的战将,看到这幅惨状,也是看不下去了。
“夫人放心!”
梁达赶紧让军士将麻六的尸体带走,并让人将司马莫重新绑好,直接押回了郡署看押。
司马衷要拿司马莫换羊献容,这可真是一个好注意。
当回到郡署,他把想法一说,梁达等人自然赞成,于是这个计划便确定了下来
司马衷的心情也随之好转,于是他将注意力继续放到了征兵上。
郑先便把最近征兵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他一听高兴极了,拍手道,“如此甚好,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本公的兵马不出一月便有三十万之多了。”
郑先微微摇了摇头,“主公,可是本地的青年壮汉已经征收的差不多了。”
司马衷一听有理,便有些失望道,“只征了五万,是不是有点少。”
梁达道,“主公,想当初,咱们几百个人出道,还不是一样发展壮大起来?”
司马衷点头称是,“嗯,不错,兵不在多贵在精。”
郑先附和道,“是啊,精兵才有战斗力,滥竽充数害的是自已。”
三人正说着,李录妙从外边走进来。
“老爷,刘公说要回金墉城。”
刘醉也跟在后边进来了,司马衷一听便有了注意。
“不急,我正好也要去金墉城,你等我一天。”
刘醉一听不解了,“主公,在这里过得滋润,怎么想着要去金墉城?”
司马衷回头看了一眼靳氏姐妹,“靳家管家在金墉城,我也想不能带她们去洛阳,所以……”
李录妙一听就明白,“那好啊,主公身边也清闲了。”
她自然是不愿意让靳氏姐妹这两个妖妹子跟在司马衷身边。
靳月光一听脸色变了,“主公,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我把靳家的所有产业都给你了,还有我们姐妹二人的终生幸福。”
司马衷走了过去,“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怕行军途中过于凶险。”
回过头来,他又看向靳月华,“要不是当初我被迫离开洛阳,你道我愿意带着女眷行军打仗?”
司马衷说了不愿意带女眷行军打仗,自是有原因的。
靳氏姐妹听后不说话了。
刘醉却道,“确实如此,女人跟在行伍里确实不方便。”
他这一说,司马衷便道,“等到了金墉城,就让靳月管家帮着石方管理生意,当个大先生,然后让靳氏姐妹居住在安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