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秋娇媚地掐了他一把道:“你这小娃娃面嫩,说话子?”
“是!是!”赵晓峰立即装作害羞的样子躲闪过去。
这下可将田衡秋的胃口调足了!她满意地出门而去。
赵晓峰进入教室的时候,张显贵已帮他提了把椅子,太太们都坐好了。
“呵!”赵晓峰放眼望去,竟然有八个人,这些人中不光有杨森明媒正娶的夫人,还有几名被他圈养起来的“金丝雀!”
这时,田衡秋换军装,穿了一身齐膝的乳白色苏绣旗袍,站在讲桌前,赵晓峰还是第一次见田衡秋穿着便装,禁不住眼前一亮,“这小娘皮虽然是短发,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就一个字:媚!”
田衡秋的英语不是很标,甚至还带了点川陕口音,但讲的很卖力气,不看课本,她居然把整篇对话都背了下来,可太太们却懒懒散散,有磕瓜子的,有喝茶水的,五太太还抱了只白猫,不时摸一摸,猫便妙妙的叫上几声。六太太的孩子还小,孩子在怀里睡得香甜,她也垂着头磕睡。只有蔡文娜记了两行笔记,可过了一会儿,她就把支名贵的派克金笔拆开了,弄得两手沾满墨水。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侧身进来,田衡秋停下粉笔道:“军长来了。”
杨森摆了摆手,轻声道:“你继续讲,听一会儿就走。”他径直走到赵晓峰身边,伸出手来,赵晓峰急忙起身握手。
杨森道:“赵先生,这两怠慢了!不知还顺心吗?”
“很好!很好!”赵晓峰立即搬过椅子道:“军长请。”
杨森却将他按在椅子上。:“我站惯了。你是先生。你坐。”自己微微叉开两脚。双手。在椅子后面站得笔直。
赵晓峰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过了一刻钟左右。忽然背后咳嗽一声。把他吓了一跳。只听杨森道:“四儿。你不要讲了。看看下面地人。有听你地吗?”
田衡秋苦笑了一下:“军长。今天地对话有点难。大家恐怕听起来吃力。”
杨森几步走上讲台:“什么吃力。你看她们都在做啥子?老子摆龙门阵还有几个人听呢。你倒好。从来不晓得管一管。”
田衡秋面有难色:“我……”
杨森啪地一拍桌子:“我看都该打满堂红。”
田衡秋低下了头,道:“军长……教不严,师之过,今天有外人在呢,您就饶了姐妹们,要打,就打我吧。”
杨森扫了太太们一眼:“格老子杀鸡给猴看,今个只打你个当头的,以后上课都精神点,四儿,你到讲桌边给老子准备起。”
田衡秋向赵晓峰望了望,忽然宛而一笑,满脸通红,赵晓峰感觉田衡秋的眼神十分奇怪,有点害羞,有点害怕,难为情中透着一丝莫名其妙。只听她的高跟鞋几声轻响,田衡秋就绕到讲桌旁,背对着大家,上半身伏到桌子上,聊起旗袍,犹豫了一下,反手拉下杭绸裤衩。
赵晓峰立即感觉脑袋“嗡”地一下,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午的阳光下,田衡秋**的下半身,雪白得有些刺眼,两条大腿修长笔直,丰满圆润的屁股,玉一般的晶莹剔透,隐约可见皮下淡淡的血管。
赵晓峰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地下半身,但他仍然感觉一颗心砰砰乱跳,喉头咽动,嗓子里一滴水也没有。“我靠!骚!绝对骚!”
教室里忽然鸦雀无声,杨森挽起袖子,解下腰间的双扣宽牛皮带,道:“四儿,先抽你五十鞭子,镇镇大伙,下次再无人听课,我绝不留情。”
赵晓峰放眼望去,杨森的胳膊几乎象田衡秋地大腿粗细,长满了黑黑的汗毛,一手按住田衡秋的腰肢,一手抡起对折地皮带。
田衡秋撩了撩头发,回头道:“军长,你使劲抽吧。”
皮带的风声呼呼做响,“啪啪”声一下紧似一下,太太们都象木雕一样,谁也不敢出声,田衡秋疼得两腿抽搐,讲桌在她身下“咯咯”移动,丰满的两瓣屁股被抽得劈啪乱颤,痛不可当。
赵晓峰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打,只感觉手足冰冷,呼吸一阵阵急促,仿佛皮带打在自己身上,再看太太们,也都下头,蔡文娜默不做声地哭了。
“哼!”赵晓峰暗骂道:“杨森你这王八蛋!要落到老子的手中,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