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九郎看到时间已经快到10点,他们买的是12点的高铁票去上海,要出发了,给张云雷打电话也没人接,担心他出什么事情,就敲响了他的房门。敲了很久里面才听到
杨九馕,你别敲了,房门都要被你搞坏了,等下要我们赔怎么办,我可出不起那个钱。
哎呦,角儿,这不是看你没回应吗,担心你出事情吗
好了,好了,你先去房间里等着,我收拾一下来找你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等下来找我
张云雷的睡意逐渐褪去,看着胡乱的扔在地上的衣服,以及他身上的抓痕,他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女子存在过的痕迹,要不是他身上的吻痕还有背后的抓痕,他都以为昨天晚上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从小师傅就教导自己做人做事要有担当,做错事情要负责,但是现在这件事情连女主角是谁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有点迷茫了。这时手机亮了一下,他想起来今天还要赶回上海,下午有工作,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洗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动作是多么的灵活,没有感到一丝不适,走路也十分的顺畅,把地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从衣服里面掉落了一个玉耳坠,应该是昨天那姑娘留下的,虽然他不太了解玉的材质什么的,但是这个耳坠一看就很珍贵。张云雷默默地把耳坠放到自己钱包里,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它的主人,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便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房间。
九郎,走了,去坐高铁去,下午还有工作呢
杨九郎听到了张云雷的叫唤,走到张云雷身边,把他的行李箱拿了过来,一起下了电梯,向酒店前台方向走去
角儿,你把房卡给我,我去退一下房
角,角,叫你呢,你怎么没反应啊
啊,你说什么
你把房卡给我,我去退一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