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在这时,那讨厌的钟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让大家停止打斗。
偏偏裁判还宣布比赛暂停,这不要人命吗?
唾手可得的胜利飞走了,辛柏差点要上去打裁判。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我能赢她一次,就能赢她一百次,一千次。
最多不过费点事而已!
这时候第三轮比试还没开始,莫奇向着葛湘比试的擂台边走去。
水寒盈盈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对不起,我……”
水寒已经赢了比赛,莫奇的丹药起了很大的作用。
所以,她的歉意自然不会是因为比赛。
而是因为,在莫奇最需要臂助的时候,她没有勇气站出来,相反,是葛湘挺身而出,仗义执言,这让她感到自惭形秽。
莫奇摆了摆手,笑道:“我理解。”
他当然可以理解,一个从来只是将子女当做工具,对子女没有任何关爱的父亲,他们在子女面前,只有威严,只有命令。
而这样的子女在父亲面前,除了服从,就是恐惧!
在那种情况下,你让她战胜心中由来已久的恐惧,大胆地走出来替自己说话,是不是有点困难?
莫奇又继续笑道:“你这么在意我的感受,让我觉得你不再像从前那么冷漠,我就觉得我很成功。”
水寒又继续恢复一脸冷漠:
“原来,你跟他们一样,心里想的,就是俘获。”说完转身走了。
莫奇一时愣在那里!
我说错话了?错哪里了呢?
这时,眼看葛湘的比赛又要开始,他也来不及去想那很多解不开的疑惑,便立刻飞奔过去,拦住就要上场的葛湘,将一颗应激丹递给她,小声说道:“吃下这颗丹药,你就能赢他。”
葛湘接过丹药,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
“你不问我是什么丹药?”莫奇吃惊道。
葛湘笑着说道:“我相信你。”
莫奇又皱了一下眉头:“你这么相信我,会不会觉得我是在俘获你啊?”
葛湘立时双颊绯红:“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个不要脸的无耻之徒!”
说完噔噔噔地走了,是走上的擂台,还差点摔了一跤!
莫奇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是俘获?喜欢就是俘获吗?
莫奇精神恍惚,虽然眼睛盯着擂台,心思却全程不在擂台上。
而这时候擂台上的辛柏却经历了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原来手到擒来的胜利,居然离自己越来越远,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使一个锁形法宝,旋转之间,发出阵阵黑气。
同时,那锁扣还可以无限延长,弯曲过来,一旦把人勾住,便自己勾回去,锁在锁身上,无法挣脱。
最开始,葛湘一边要应对那黑气弥漫,一边要防止锁扣的缠绕,一时有些应接不暇,穷于应付。
但她吃了应激丹之后,就像便了一个人似的。
只见她挥动红绫,身形任意穿梭,游刃有余。
一只红绫泛出阵阵红雾,将那些黑气打散。
另一只红绫则穿梭于锁扣之间,随时威胁着辛柏的身体。
辛柏左躲右闪,攻击力也大打折扣。
之前葛湘的红绫都是忙于应付法宝,根本就不能威胁到他的人,而中场休息一阵之后,她就好像突破了一般,修为好似提高了不少,不但轻松应付法宝,而且还透过法宝的空隙连续不断地威胁到他的生命了。
辛柏满心疑惑,气急败坏,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台上的辛天师和葛天师也同样震惊,这是见鬼了?
辛天师觉得是辛柏在放水,不由得在场边愤怒地咆哮:“你在干什么?这时候就不要怜香惜玉了。你怜香惜玉人家也不一定领情,给我杀,给我当成敌人狠狠的杀。”
葛天师一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远远地望着葛湘喊道:“女儿,就是这样,全力施为,放手一搏,不要留手,趁此机会好好教训教训这些纨绔。”
这时候的辛柏有口难言,心里叫苦连天。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中止比赛?
为什么继续比赛后她变厉害了?
莫奇走到擂台前,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躲了开去。
莫奇一低头,身边空荡荡的,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种感觉,挺好的。
左支右绌的辛柏眼角余光瞥见了莫奇,他忽然想起,好像赛前,莫奇给了葛湘一颗丹药。
就是他!
他就是罪魁祸首。
“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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