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婵仿佛看穿一切般:“师姐,辄尤一人在灵剑山,总归是让人放心不下。”
花墨一向是大大咧咧,此刻却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娇羞,她脸悄悄红了一些,所幸颜婵眼盲根本未曾得见。
“谁道我回灵剑山是放心不下他,灵剑山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我身为灵剑山高阶大弟子,必然有自己的责任。”
颜婵叹了口气:“总归师父不在,师姐便要多费心了,灵剑山千年基业,绝不能就此毁于一旦。”
花墨一怔,她一直以为,师妹当日受了师门之辱,必定对灵剑山恨之入骨,灵剑山的安与危,兴与衰,她再也不会关心。
可是未曾想到,师妹她,竟还会发出如此之语,转念一想,到底,灵剑山对她而言应该是不同的,十年的相伴,十年的依恋与感情,岂是那般容易说断就断的。
她恨的,不过是师父的是非不分和冷酷无情,恨的,是云翊真人的狠辣和恶毒,到底,与灵剑山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和颜婵师妹早到灵剑山两年,对灵剑山的感情大概是能理解的,虽然,她对灵剑山的感情如今也变得复杂万分,并不如之前那般纯粹,她回灵剑山,一确实如颜婵所言,对辄尤实在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