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果果?”
“鱼鱼,我在,有什么事吗?”
“我在想屾子在卡西米尔内边顺利吗,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凝光吗?”
“顺利是肯定的,她在诺文斯克的适应能力都很强。到什么程度呢……第三天他就已经拉着空投箱回来了。”
“等下?内边有空投?难道说车里内个换皮的thi箱子就是?”
“嗯,他搬回来的,一堆……我还卖掉几个呢。”
“那我们会顺利吗?”
“茶梗竖起来了哦。”
“嗯…啥意思?”
“你知道英国有一句古话吗?如果茶梗竖起来,就说明有贵客来访。”
“………………”
“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已经在我们面前了。……而且是不是贵客就不好说了呢。”
“是,他们是我们往乌萨斯的通行票。”
“哎……”
“……………………”
“完事了?”
“打完,收工。回去交差,然后…去切尔诺伯格。”
“为啥我们要往内个注定要被霍霍的城市呆呢。”
“谁知道呢,毕竟谁都想改变改变历史嘛不是?有那个能力,就要担起那个架子。”
“哪我们这边忙来忙去的,屾子内边可应该挺清闲的。”
“不,反而会更忙,而且要忙得多。和人打交道可是很烦的哦。”
“那……我们过去了怎么办呢?”
“要知道我们现在的方针就是到处留点安全屋,以备不时之需,在这边活着?太简单了,简单到都没有任何意思。在诺文斯克的时候我见过不少很厉害的人,知道一把烧火棍进图的,这不是挑战自己是什么?”
“而你和屾子,就是敢在榴弹炮和男团还有大全装下面跳华尔兹的?”
屾子这边……
“好!在对着镜头笑一个?”
屾子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商业化的应付微笑,然后换了个姿势展示着手上的商品。
“好的,麻烦你了,请去休息休息补补妆吧。”
“啊!为什么这么累啊。”
“还好吧,我之前拍的也差不多累。喂?摄影师?你要的都拍好了吗?”
“啊?差不多了。”
“那我就把人带走了,你就调调后期多弄几张糊弄你上司去吧。她可是有大事的人。”
“谢了。接下来就是赶出租?”
“是…已经在楼下了。”
“真棒。”
“喂!这边!行了,什么棒啊?”
“赞叹自己的能力。有点过人,但是还是被各种人压着。”
“什么话啊这是,明明挺不错的。”
等到了伪造证件的地方,屾子又被拉着照了张相,然后对了一遍出生,以及其他的事情。等出去之后的天已经变成黄昏了,远处的广告牌次数照亮者天空。周围的黄色光晕感觉就像是着火了一样,白光抵抗着黄昏,非常漂亮。
“以这种角度看着这座城市,真是又疏远又美丽啊。这些人都享受不到那霓虹灯下的光晕。”
“你是什么哲学家吗?屾子,总是说一些奇妙的话语。”
“也许是吧。我以前的理想也只是安安全全的活着呢,时间长了,人就变了。”
“别说了,咱得带你看看你的新酒吧。然后我还得休息休息呢。一整天没睡呢。下个路口就是,目前应该就是几名老顾客在经营,建议你吧你的手铳收起来在去。你知道这玩意对于达科塔来说是什么吧。”
“目前只知道它叫守护铳,但我叫她枪,就这样。我不仅不要收起来还要别在腰上。”
“你是吧这玩意当女人了?”
“她是我的爱人,妻子情人,搞不好,是我一生的挚爱。”
“你还好吗宝贝?是不是缺爱,我想办法给你找一个…”
“没必要,我好得很,不用。绝对不用。”
“行吧,到了,进去来上一杯,看看情况?”
“好的。”推门进来,门上面的铃子被门推的响了一声,放眼望去,暗红色的木头铺满了墙壁,像是一种老式房屋的装修风格,温馨,店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位穿着很随意的小哥坐在柜台边的座位。
“你好。”
“你好…请问是来干什么的。”
“看到这边有一个小酒馆,就准备进来和我的朋友小酌两杯,你说是吧霜电。”
“是……来两杯。大概吧。”
“只有瓶装的了。可以吗?”
“哎,喝东西嘛,主要是看个环境,这边看上去就不错,谁还会在意进肚子里的是什么呢。”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高兴了,我还是喜欢大桶的,还有调制过的。”
“那可就太遗憾了,反正这次我请客。”
“给,二位。”
“好的,谢谢这位小哥,来一口?老妹儿?”
“不要,太难喝。”
“啧,还给你惯的了,稍微问一下,这边有调酒的东西吗?”
“有,但是我不会。你要用的话请便,清理干净就行。”
“谢谢啦,看起来你有点心事?”
“是有点。”
随后屾子熟练的掏出了自己的月光,还有一罐在这边随处可见的浓缩果汁和牛奶,还很不符合常理的弄了点冰出来。用最简单的倒在一起然后拿个筷子搅一搅的方法迅速的弄出来三杯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