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杀了他!”呼厨泉边打马疾行边匆忙噪石杜右贤王向西狂奔,现在他左右的亲卫已是不足十人了,而他身后却有数十名名鲜卑的骑兵,为首的乃是步度根手下的祭衍,他早就盯上了呼厨泉。随即率人一直追杀于此。
“咻咻”但见呼厨泉身后的飞箭呼啸不停,“射死他,射死他,射死呼厨泉!他死了,南匈奴的牛马和女人就都是我们的了!”随着祭衍的命令,鲜卑马弓手锋锐的利箭随之不断的呼啸与风中,呼厨泉身后的亲兵一个个倒落于地,接着便被后面追军的战马生生踩过,惨叫着一命呜呼。
期待已久,赵云和曹彰终于见到了呼厨泉,在感叹他命大之余,心中亦是终于轻轻的舒了口气,遥遥的打量了一下敌方的数量,赵云满意的点小了点头,如果就是这些人的话,凭他手下的这两千人,想将他们全部留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三公子,你率领一半人马截住呼厨泉,一定要堵住所有通道,不要让他们走了一人。至于他身后的那些追兵,就由我去收拾。”
却说此时的呼厨泉正率领不足十余人疯狂的打马而行,真可谓是心急如焚,突听一阵吗马蹄声响,山坡上曹彰率领着骑兵飞至,呼厨泉坐下马匹一惊,前蹄扬起,险些将他掀落马下,呼厨泉忽的一拉马缰,稳住步伐。呆呆的望着这批将己方围住的兵将。但见它们的骑兵铠甲头盔俱全,身上毫无花哨的兽皮佩饰之物,右贤王去卑惊叫一声:
“是汉军!”
可奇怪的是,汉军似是并没攻击他们,只是以马军守住各处通路,将他们的去路和退路全部封死,一旁则是由弓弩群严阵以待,寒烈的弩箭全都指向着场中的呼厨泉一众。但见一匹白色的马匹缓缓而至,上面一员小将,手握方天画戟,眉目清秀严整,一脸淡然的漠视着呼厨泉一众。
在扫视一周之后,曹彰确定了呼厨泉的身份,接着轻轻的咧嘴笑道:“呼厨泉单于,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希望你能随我往后套东城一行,请你不要乱动。不然休怪我手中方天戟无情。”
呼厨泉呆呆的看着曹彰,接着转头打量了一下汉军的骑兵和连弩的数量,狠劲的咽了下口水,缓缓说道:“好,我随你们去。”
与此同时,距离呼厨泉和曹彰身后的一处平地上,追击呼厨泉的鲜束军已是被赵云的兵马包围,赵云缓缓的打马而出,与祭衍对立而视,祭衍握着手中粘糊糊的战刀,双目通红的望着前方白马银枪的赵云,恶狠狠道:“汉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不是盟军吗打手,“
赵云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是。”
祭衍闻言怒道:“那你们为何又要挡住我的去路,还堵住了我的归路莫非你想杀了我!”赵云又点了点头道:“是。”
话音一出口,但见祭衍身后的部队顿时躁动不安,祭衍咬紧牙关,狠戾的说道:“好啊,好啊,原来你们汉人就是这样对待盟军的!我真是领教到了!”
赵云眼中闪出一丝无奈的神色。摇了摇头道:“此事我亦是没有办法,但呼厨泉被我军救走的事,绝不能泄露半分,更不能让步度根知道。事已至此,我亦没有办法就让赵某一个人做你们的对手,以为歉意之情。”说罢,赵云缓缓打马而出。并对左右扬声道:“你们谁也不许出手。”
祭衍大喝一声,拍马直取赵云而去。血色的长刀当空劈下,浑如雷霆之势,屈辱的怒火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咆哮着,怒吼着,只想将面前的这个汉将一刀劈为两半。赵云轻叹口气,轻柔的翻身跃下马来,躲过了这雷霆一击,道声:“对不住了。”
银色的枪头由下往上疾刺,只是一瞬间便刺穿了祭衍的咽喉,祭衍呆呆的注视着赵云,眼中闪出了一丝莫名的悲哀,接着晃了一晃,栽到于马匹之下,赵云抽出银枪,接着好似闪电一般的翻身上马,转头看着那些鲜卑士卒,但见他们好似炸开了锅一般,正在慌张的寻找缺口,嘴中不停念道:“你们这些汉人!背叛我们,我们不是盟友吗,是盟友!”
赵云双腿一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直直的插入这些人群中,手中银色的浮起了如极昼一样的枪花。似能灼瞎微微发白的天际,枪尖过处。白色的银光闪烁,似是能将他人焚成灰烬。
片刻之后,场中三十余鲜卑人尽折于赵云之手。
身后的副将打马上前,对赵云说道:“赵将军勇武盖世,真皿口兄双!”
赵云默默地注视着这些死在自己手中的鲜卑人,摇了摇头,道:“别说了,派人将他们的尸体带走掩埋。休要让步度根探出弊端。”说罢转身打马而走,再不向后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