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摇了摇头:“我从来就不愿意杀人,更不喜欢杀人。你们部族的百姓都是无辜的。我绝不会动他们一根豪毛,但你们的部落不会在存在,也不会在流传。你们的部落将会被合并,你们的人民将会有开垦的土地,有安居的家园。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看着泄归泥呆滞的神色,曹昂叹口气道:“泄归泥,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像你这样的将军,我想一定是会跟自己的部落一同消亡的好好上路吧。”
曹昂冲着典满使了个眼色,但见典满好似早有准备,将腰间的佩剑拔出,扔到泄归泥面前。同时两旁的虎士好像早有预兆一样,将泄归泥团团围住,只留下了一条让他去往辕门的通道。泄归泥呆滞的捡起地上的铁剑,悲愤的看了曹昂一眼,转身向着帐外的辕门走去。
不论如何,曹昂终究还是给了他自裁的机会,让他草原勇士的自尊得以保积一
泄归泥出帐之后,曹昂随即下令道:“明日,将泄归泥的尸体绑在马上,赶回柯比能的营寨,然后全军即刻全面进攻。”
“杀啊!”汉军的大旗之下。先锋一员小将,身着亮甲,手握方天画戟,怀抱令箭,向着柯比能的中军冲去,是曹彰!
柯比能看着身边被马匹驮回的泄归泥尸体,眼中设色复杂,接着重重的挥下手去,他手下的鲜卑士卒便涌了上去,虽然知道这是最后一战。但也是视死如归,绝不丢弃草原勇士的士气。
“杀!”鲜卑人们齐声大喝着,无数的阴云笼罩着天空。
刀枪落下去,鲜血横飞,人身落下去,死尸相裹。许多的骑兵被床子弩射中,被带得腾空飞起,然后在一片哭喊和惊呼声中缓缓的落下去。双方数万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此时的鲜卑军,如同一片轻巧的落叶,随时都会随风而逝。摇摇欲坠。
好不容易顶住了曹彰的第一波进攻,还未喘息一口气,却见另一侧如虎的骑兵在此猛扑上来,一千重骑当先而走,杀气升腾,是夏侯渊率领的虎豹骑!
虎豹骑来得急,奔的快,他们现身之即,就已经完成了对柯比能的最后夹击,双方又展开了一场血战,但是士气低落,毫无战意的柯比能军又如何能顶得住虎豹骑?
虎豹骑很快便证明了他们骑兵做战中无可捍动的霸主地位。更何况此时此时的柯比能军力竭筋疲,如何敌得住汉军优势兵力的迅猛攻击。
见己方军马节节溃败,柯比能只得亲自挂甲出阵,邀战夏侯渊单挑。可惜,他无法做到,夏侯渊根本就不屑与他交手,也不动什么心眼和诡计,他只是大手一挥,全军齐集,涌向敌军。
激烈地战鼓细密的响起声来。好似如梦的刀枪举起来”久经战阵的汉军之进攻好似那万雷之击,翱翔于九天之上,连弩箭猛烈而精准。赵云、甘宁、魏延、典满,周仓诸将齐催战马,共赴杀场。奠定了胜局!
“不要放跑了柯比能!”山呼海啸般的呼声响彻山野”出人意料的,柯比能并没有走,在一切局势已无法挽回后,他只是静静的矗立于平原之上,一脸的淡然无状。
眼见汉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密,柯比能突然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个草原,太可笑了。”只此一句。再无多说。并没有什么让人感慨的话,也没枭雄陨落的最终苍然之言。他是王,草原之王,在他的心中。王若盛,则声势至极,王若败。则无声无息。
只见行比能拔出腰间的断刃,猛一抬手,利刃抽出戈打手,破脖颈,血如涌泉,登时毙命一
柯比能身死的消息传到曹昂那里。曹昂听完后暗自感慨一声,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