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再现荆州之时,已非骗子,所过之处,人人敬仰,荆州民众皆敬谢之,直把“神医”眼睛推上天灵。
这是李文回到荆州的第七日,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睁眼就看到可爱的阳光入窗,张口就道:“没有电脑的日子可真难熬!”
白若水惊喜交加,竟手脚无措,直到李文真正醒来,看到极度憔悴的白若水,艰难地歉疚道:“若水……”
“夫君……”白若水趴在李文身上,痛哭不已,“你终于醒来了!”
李文稍微扭了扭脖子,终于感觉到肩膀疼痛,回忆起受伤前的一切,静看白若水肆无忌惮发泄情绪,良久才笑道:“若水,我肚子饿了!”
白若水泪水即收,两眼一瞪,气鼓鼓一副可爱的样子,嗔道:“你……无良!”随即眼神一黯,幽幽道:“夫君可知妾之心忧、心疼,可知撕心裂肺之痛?妾身在荆州尚能见君,可想凤姐与明月如何?”
李文心里一痛,轻声道:“伤在我身,痛在你心,为夫深知!你如此憔悴,为夫如何不心疼,今日重活,当忘却昨日之厄,欣喜快乐才好!”
白若水俏脸一板,一瞬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脸庞轻轻贴在李文脸上,柔声道:“我心欣喜,如见春花开放。”
柔情似水,触动李文心弦,看眼前幽兰盛开,回首过往征战,是否太过作践自己了?
白粥端来,白若水难得做一个妻子本分,温柔侍奉夫君,需知李文军务之繁忙,白若水商务之繁杂,若非李文受伤,如此温馨之景,实属难见。
道不尽的温柔,却被梓伯打断,“将军,神医求见!”梓伯忍不住激动,却依然沉稳,财迷在外,梓伯实不敢怠慢。
李文淡然一笑,笑容里掩不住的满足,看着白若水,仿佛永远都看不厌一般,“有请!”
财迷大摇大摆走了进来,看到李文之笑容,诧异道:“嘿,醒了?本以为要等我来唤醒呢,不想将军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啊!”
梓伯笑道:“将军百战之躯,岂是普通人可比!”
财迷嘿嘿一笑,伸手就按在李文脉门上,脸色变幻无常,慢慢阴沉下来。白若水紧盯着财迷,一瞬不敢眨,心情亦随之跌宕起伏,眼看着财迷脸色阴沉,心情亦跌到谷底,脸色不禁苍白,梓伯也紧张不已,大气不敢喘一下。
良久,财迷才抬起头,饶有滋味看了看白若水和梓伯,突然哈哈大笑,“幸不辱命,将军已无大碍,只是余毒难清罢了!”
白若水心情一松,听闻余毒难清,不禁有担心起来,急问道:“先生……”
李文见财迷装腔作势,心里不喜,打断了白若水,淡淡笑道:“先生救我一命,已是大恩,文不敢奢求,只不知先生所求何事?”
李文毕竟不是古人,正所谓人心不古,见惯各种伎俩,财迷此举,利用白若水的感情玩耍,自然让李文不爽,故直问财迷所求,以了断恩怨。
财迷一愣,不想李文不提余毒一事,遂收拢心情,郑重问道:“曾闻关兴关少将军头晕,将军曾以三七花、山楂泡水饮之,数月后不再复发,是否真有其事?”
李文大异,答道:“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