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琳签完契约立马就后悔了,因为老魔法师一把上面的话说完,就和鹦鹉拥抱欢呼了起来,
“尤里西斯,等了这么久,终于又有人给我们研究了!”
“是啊!西里尤斯!”鹦鹉也激动得说话颠三倒四了,
“我靠!我还鱿鱼肉丝呢!两个老奸!”恩琳那个悔呀!这两个老头一辈子最大的嗜好就是研究魔法,现在老师这个现成的变异魔兽的受害者摆在面前,就算恩琳不让他们医治他们也会哭着求着自动跳出来医的,
“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些条件了!”
后来她又听鹦鹉叙述了魔法师当年发誓的全文更是郁闷的吐血,
“太贼了!这俩老贼!”
这倒不是恩琳不愿意实现自己的诺言,而是他们虽然理论精通无比,翻起书来哗哗的,但是实际治疗起来就有点儿戏了,煮药剂东抓一把西抓一把,秤都不秤一下就不说了,最主要是那些原材料都是从小屋里不知那个脏啦巴几的角落里淘出来的,洗也不洗就扔进同样洗也不洗的钳锅里煮,
“真是的!不知道他们的魔导师名号是不是用钱买的?还是遇到了一个被门夹了头的考官?”恩琳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两个老骗子的当,
“消毒!要消毒!你懂不懂啊!”在阻止了老魔法师第五次把这种“来路不明”又严重不卫生的药汁灌进老师的嘴里后,她认命的做起了打下手的工作,凡是找药、煮药、喂药都是她一手包办,两个魔法师只负责动动嘴就可以了,另外她还自动扛下了收拾屋子的艰巨重任,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每天睡在地上还要忍受屋子里那股说不出来的臭味了。
所以在治疗的空档时间里,恩琳首先就把屋子里坏掉和没有坏掉的东西分成两类,没有坏掉的放一堆,坏掉的放一堆,光是这件事就做了两天时间,而魔法师屋里的东西实在太多太杂太稀奇古怪了,有一坐上去就会像女人一样尖叫的座垫,一睡上去就会不停蠕动的床单,一碰就嘻嘻笑的餐具,怕水死不刷碗的刷子,非要往火里跳的梳子、有人走过就会吐口水的水壶还有一把超级自恋的刀,用它来割了一下捆东西的绳子就非要说人家缠着它、还有一把破旧的风琴把灰尘擦掉之后它就不停的对着恩琳唱情歌,声音破破烂烂的让人抓狂……,刚开始的时候恩琳还会大惊小怪一下,到了后来基本就麻木了,对于阻碍她工作又嚣张的魔法物什,她一律都是采用暴力加杀一儆百的方法,她才不管这些东西是不是价值连城呢!在摔碎了那个吐口水的水壶之后所有的家具、物什都老实了,不肯挪窝的大柜子不用人抬自己就踮着脚尖溜到恩琳指定的位置上了,
之后又用了好几天时间来收拾后。小屋终于变得干净又整齐了。窗户也被擦地亮晃晃。屋里地各种东西也各归各位。破损地椅子修复好了围着长桌子窃窍私语。壁橱里碗、盘、刀、叉个个站地规规矩矩。魔法师地工作台也重新收拾妥当。各种量杯、烧怀、导管、小火炉什么地也擦得干干净净。两位魔法师对于恩琳地工作大加赞赏。为了让她更好地工作他们还教会了她不少地小魔法。让她可以熟练指挥家里地各种东西工作。不过对于屋子里那些不能用地破烂东西地处理问题上他们地意见出现了分岐。
“呜呜!这个不可以扔掉。它已经陪伴我十五年了!我们……我们已经有了……有了感情!”鹦鹉抱着又脏又破地垫子死不撒手。眼泪汪汪地。
“呜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被扔掉!”垫子在鹦鹉地怀里像女人一样呜呜地哭着。
“我管你们是有感情还是有奸情!”
恩琳跟它一人一边地拉扯着。开玩笑!这垫子里藏满了跳蚤放在屋子所有人都会被咬而且鹦鹉配得那个除虫药水根本就没有用。反而把那些家伙一个个养得膘肥体壮地。昨晚上被她一巴掌拍死那个。肥得都可以炒上一盘了!
“不!不要!”鹦鹉摇着头。只可惜没有手指地翅膀根本就使不上多少劲。被恩琳用力一扯就扯了过来。在垫子震耳欲聋地哭声中。恩琳把它卷巴卷巴和其它不要地东西统统打包进了一个大大地口袋里。她转过身又看见老魔法师鬼鬼祟祟地藏了一把东西在身后。
“拿出来!”
“不要!”老魔法师可怜兮兮的摇着头,
“拿出来!”身手敏捷的恩琳从老魔法师身后扯出了一把早就干枯的植物,
“这个已经不能用了!留着干什么?”恩琳也把它扔进了口袋里,老魔法师在后面心疼的扁着嘴,
“还可以用嘛!还是有些药效的!”
“不行!你先前给老师吃那些早就没有药效的过期药汁,我还没有说你呢!身为一个药剂师你不知道过期药吃了没有益处反而有害吗?”恩琳叉着腰,威风凛凛的教训着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