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木擂石。”
陈二大声指挥,乐成精壮们抬起滚木,上带刀刃,顺着云梯丢了下去,将云梯上面的士兵砸成肉饼,同时在墙垛跟前的精壮也纷纷拿起准备就绪的擂石使劲朝城下砸去。
城墙下的公孙瓒军没有放弃攻击,云梯旁边的士兵纷纷拿起弓箭朝城头上攒射。
“啊。”
“我中箭了,我中箭了。”
“救命,血,血啊。”
精壮们根本没有想要防御,直接被自下而上的箭矢射了个死伤惨重,几十人当场惨死,从城头上摔了下去,还有更多的人则是中箭后退,纷纷哀嚎。
战争的残酷和同伴的鲜血哀嚎,让他们惊慌失措,恐惧万分,城头瞬间便是一片混乱。
“机会,冲上去。”
城头下的公孙瓒军看到这样的情况纷纷一声大吼,指挥麾下的兵马继续攻城。
一名名公孙瓒军口咬钢刀,顺着云梯,奋力向上攀爬,期待能够第一个登上城头,立那先登之功。
“不要慌,破虏军迎敌。”
看着这些菜鸟,陈二不由的眉头一皱。
早已准备就绪的破虏军,推开慌乱的精壮,占据到了城头前线。
滚木擂石好像雨点一样从天而降,将一名名公孙瓒军砸死或砸伤,数架云梯更是被砸成了两半,连同上面的士兵一起命丧黄泉。
“压制。”
严纲再次率军冲来,挥洒出数不清的箭雨。
“盾。”
破虏军纷纷抬起手上的包铁盾,放在头顶,抵挡从天而降的箭雨。
破虏军防御的当,但是精壮们却是遭了殃,上百人没有任何抵挡被箭雨钉在了城墙上面,死的死,伤的伤,整个城墙到处都是哀嚎。
“不想死就拿起手上的盾牌,一刻也不要离身,将同伴的尸体抬开,伤者拉到一半,剩下的人继续战斗。”
陈二看着满地尸首也是没有办法,想要成长唯有血于肉,剑与火,这些就是成长要付出的代价。
一个个精壮,木鸡一样听从陈二的指挥。
两次箭雨还是有效果的,最起码让他们知道了,手上盾牌时刻不忘,同时将尸体抬开,继续战斗。
“金汁。”
“火油。”
“弓箭劲射。”
金汁和火油这种东西不能让精壮们使用,否则一个不小心遭殃的就是自己人。
火油浇下,城墙再次变成一片火海,下面的公孙瓒士兵无奈只能暂避锋芒,朝后倒退。
“严纲,再派两千人加入。”
公孙瓒看着自己的精锐骑兵一个个被杀死,心疼无比,但是现在却不是心疼的时候,只有攻下乐成,才是最重要的。
“诺。”
严纲一挥刀,又是两千人从战马上跃下,扛着云梯加入到了战团。
“再调五百名破虏军和五百精壮上城墙。”
敌人增兵,颜良也立马增兵,五百名准备就绪的破虏军协同五百名精壮一起登上城墙。
战争愈演愈烈,三千多名公孙瓒军和两千多颜良部在城墙上你来我往,新上场的精壮再次引发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