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你听听。多好地诗篇啊。听了这个不多喝点根本就对不起这诗歌啊!”
“少拍我马屁,没用处。今天晚上你就碗里那些量,多一口也不行!”曹铄怒气不减,将那酒坛抢了过来,顺手放在身后。
南华囚仙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憋屈着嘴,“这就是霸权主义的危害!曹铄,你这个恶霸主公,你不给我发俸禄,你不给我喝酒,你还天天让我练那个什么太极,你还天天和着吴普给我熬药喝,什么苦给我喝什么,气死我了!”这个老小孩噘着两个腮帮子,气鼓鼓地扭转头,盯着空旷处,就是不说话了,就是一个标准老小孩的做派。
“别生气了,要不,我再倒给你一碗?”
“哼,你哄小孩呢,至少两碗,否则免谈!”
“一碗半,行不行,好吧,两碗就两碗!不过你可不能跟赵雨说是我给你喝的!”
南华囚仙欣喜地转过身来,“成交!好,咱们继续说,再说谁了,说说你义父曹操吧。他出生于一个显赫地官宦家庭,祖父曹腾,是东汉末年宦官集团中地一,汉相国曹参的后人。父亲曹嵩,是曹腾地养子。这个出身决定了你义父既不可能得到广大士大夫的彻底认可,也不可能完完全全抛开他们。其实我倒是挺看好你义父地,他运筹演谋,揽申、商之法术,该韩、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矫情任算,不念旧恶,抑可谓非常之人,超世之杰矣。如果不是遇到你,我曹操将是我最好的知音。”
“那当然,我也不随随便便选一个庸才做义父的。义父听从我们大伙的意见在北方屯田,兴修水利,解决了军粮缺乏的问题,对农业生产恢复有一定作用;实行盐铁官卖制度,对社经济的恢复和经济的顿起了积极作用;用人唯才,打破世族门第观念,罗织中下层人物,抑制豪强,加强集权,不得不说义父他现在所统治的地区社经济都得到恢复和发展。而且义父还精于兵法,是一个难得的战略家。他善长诗歌,气魄雄伟,慷慨悲凉,可以笼络占社主流的儒生。”
“你很崇拜你义父?”
“那当然,义父曾经说过:夫刑,百姓之命也;拨乱之政,以刑为先。他起用满宠等地方官吏,抑制不法豪强,重豪强兼并之法,从而化乱为治。而且义父用人不重虚誉,他选用的官要明达法,能行法治。他还倡廉洁,他用毛掌管选举,其所举用,皆清正之士,虽于时有盛名而行不由本者,终莫得进。务以俭率人,由是治下之士莫不以廉节自励,虽贵宠之臣,舆服不敢过度。迟早有一日,他一统天下的。”
南华囚仙摇了摇头,“这可不一定,你不是还有天下之志吗?”
“老师您说笑了,我哪有那法……”
“还记得你在那鹿肠山中说过的话吗?《我有一个梦》,我可是让大家都回忆了一下,记了下来。这可不仅是你自己的梦,也是我们大家的梦。曹铄,你忘了吗?”
“铄一日不敢忘!”
南华囚仙满意地点点头,轻轻咳嗽了一小下,嘴角有点咸,他没事人一样咽了下去。这段时间他也是累坏了,他现在就是曹铄军的智脑,很是辛苦,唯一能帮助他的李枫还去了南方。他轻抿一小口酒,“来,来,来,趁赵雨她们没来,咱们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