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只可以有一个梦,因为只有一颗心,也只能装下一个梦的空间。我听说,一个人要是有很多梦的话,就会鬼上身,帮你分担。
我偶有噩梦。
我一直以来,都感觉胸前很空,但有时候很乱。
渐渐我觉得,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大小刚好装下心胸里的梦。于是,每天我的行走,都像是行尸走肉,无感。躺着就会心烦意乱,原来是因为心胸里是空的,于是黑夜里,就有很多梦试图潜入我的心胸,这些梦魇相互撕扯,痛苦的我却焦头烂额,辗转反侧。
其实,不止是我,我发觉很多人在一件事情上是少有的一致。每天临到上课点的那会,校园里路上就格外热闹,人群萎靡。剥去脸上那些似乎要遮掩些什么的表情,其实路上的每个人,都有着一张相同的脸庞。出奇的令人咂舌,甚至恐怖。每一个似乎空的心胸,都是噩梦梦魇占据的对象,难后所有人都有可能在鬼魉的支配下行走着,走在恐怖的白色的湮没边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那些跟太阳比勤奋守时的人群,我不能说就是战胜阴霾的胜利者。但我一定认为,黎明的第一曙光是泼在他们的身上的。
我试图加入他们。
不久,我发觉我的眼睛发生一些不可名状的变化,我竟能在每天陈设不变的环境中发现不一样的风景。我的肺腑变得舒畅,我的步伐好像找到了方向,我的笑不再是为了掩饰些什么。我同样感觉,身体在变重,这绝不是吃胖的那种肤浅感受。这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装进了我的身体,并且脚踏实地,身心愉悦。我断定也绝不是什么鬼魉钻进我的心胸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