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床,告诉乾说,我看表了。可还有五分钟,我就没叫你。我以为你定了闹钟,我看你没动身,我就没有吭声。
乾,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单单是一个生命体了。他还是一个生物钟。出去他,有我在内的其余五个小伙伴,每天的起居就是看乾的反应。同时大家也习惯了他的**。只要他一**,我们就翻个身,呻个吟,然后发个牢骚,再慢吞吞穿衣下床。
有一天,乾大概是忘记了,或者他打算不叫我们,独零零一个去上课去了。结果……结果他上完整个上午的课回来,其余人仍安然如初……
平时,在寝室我是不喜欢玩游戏的,所以每一天睡觉最早的我,几乎每一个早晨是最后一个下床的。我思考过这个问题,我不明白,乾也总这么说。
今天早上,我被乾喊醒,重复了往日重复做的动作。我看了床下的乾一眼,他正在对着他那块24英寸的手机屏,精心梳理那头天然到有烫卷艺术的头发。
待我穿戴整齐,乾问走吗,我问几点了,乾说四十,我问可以容我刷一个牙吗,乾……我挤上牙膏,飞也似的刷牙。我回到宿舍时乾在照镜子,我说走吧,那么走吧。
走出宿舍楼,我素面朝天朗朗乾坤,对着白云数了数,我已经数不清这又是多少次没有洗脸就怀书赴课去了。
左边的人是坐在我左手边的乾。他正在听昨晚花掉半个钟头下载的有声读物,好像是什么鬼故事来着,我没有看清。我只是看到,他正在下载的进度框里,已下载40,正在下载628。这,我跟双在一旁立即惊呼。
这一节课是中国近现代史,喜欢历史的双没有来。我其实对历史也算感兴趣,但我很不喜欢编撰在教材中的历史。
于是,我捏一支05的碳素笔,用右手写下了这些。
教室前面的大荧幕中,正播放着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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