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心笑着摇了摇头说:“却也不尽然,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凤昭仪看着鲁莽,其实却是有心计细腻之人呢,你倒还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上官娉婷”
“娘娘不说奴婢真的都要忘记宫中还有这么一位娘娘了呢,据闻自从她被清裔宫中环儿惊吓之后虽然经孟太医调理已经恢复,可是在宫中却是甚少走动了,因此奴婢还真是不知她的详细消息呢。”
羽心笑说:“正是因为环儿的事情因此才让天帝心中很有愧疚,因此对待上官也颇为好些,到她宫中也是经常走动呢,只是后来有了凌芳若,因此才慢慢冷落了她了。”
碧儿笑说:“如此说来,这个上官娘娘倒是最好的下手对象呢,只是这些事情都在梅妃一人心中而已,咱们即便猜测也不见得就得了其中三味了。”
“正是呢,与其猜测别人绝不如防范自身,那梅妃自然是早晚都要对付本宫的,我们坐而论道也不过是想想一下可能性而已,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可以依次比照她人动静,早作绸缪总是好事。”
只是羽心和碧儿猜测依然不是贺如燕本意,她在椒房殿中和雯儿酒至半酣,雯儿有些醉意问到:“如今宫中娘娘们也算是各得其所了,娘娘你却是有什么打算没有?”
“多嘴,我有什么打算难道还要知会你知道不成,你这蹄子越发放肆了,是不是平日本宫对你放纵惯了才会使你娇惯如此的?”
雯儿傻笑着说:“才不是呢,奴婢问明白了娘娘才好在宫中四处走动一下,为娘娘今后大计铺平道路呢,你若是凡事都不让雯儿知道,可有谁来为娘娘你分忧,你真是不知好人心。”
“我多谢你呢,也罢,我也说说就是了,眼下看来贺姬翎和薄刺心自然都会按兵不动,毕竟都要等过了年关祈福之后再说,羽心新得宠,正是不知所谓的时候,想必也是要摆些姿态出来的,也是清理中事。”
贺如燕也有了些许醉态,笑问雯儿说:“你且猜猜本宫下一步倒要做些什么?”
雯儿笑说:“奴婢自然是想好了,不然怎敢勾引娘娘谈性,眼下薄刺心和贺姬翎按兵不动,我们自然要把后宫水搅浑了才好,如果就这么一帆风顺的下去,娘娘你的地位何以巩固,难道你却甘心永远屈居她们二人之下吗?”
“呵呵,好个蹄子,话说的是不错,可是要搅浑这水总有个由头,本宫问你的正是这由头应该出自何处,你却反过来问我,真是岂有此理?”贺如燕用筷子指着雯儿说reads;。
雯儿撅着小嘴说:“奴婢是在想呢,如今这宫中有些是咱们惹不起的,有些是不屑于去惹的,总之也是万难的境地呢,不过奴婢还是觉得上官娉婷那里好像薄弱一些,她与天帝若即若离,若是被娘娘惩治了,在宫中多少会有些影响。”
“你如此想怕是有人也会如此想,若是要做的出人意料自然就是要做别人想不到之事,这一点你却要学些时日呢。”贺如燕摇头叹息说。
雯儿有些吃惊,“难道奴婢说的全无道理,娘娘却是一点打算都没有?”
贺如燕摇动手中筷子说:“非也,只是如今很少有人看到的事情却即将发生,我接下来倒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呢。”
“奴婢更是糊涂了,什么都不做,难道娘娘要坐以待毙,起码贺姬翎是不会放过你的,纵然薄刺心和贺姬翎面和心不合,可是对于贺姬翎要找娘娘晦气她是绝然不会出手施救的,这一点娘娘可曾想过?”
贺如燕摇头说:“我从未曾如此想过,因为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你且看吧,本宫却要比她们二人更加沉得住气呢。”
“娘娘越说奴婢比心中越是没底,现今可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时候,娘娘却要不动如山,说来不是有些荒谬了吗?”
贺如燕呵呵笑说:“你跟了我也有些年头了,看来我还是要提点你一下,那贺凌天即将班师回朝,他想必此时已经知道了天帝祈福之事的内情,贺姬翎是拿薄刺心没有办法,可是并不代表贺凌天也是如此。”
雯儿吃了一惊,她从没有把后宫的事情和外面联系起来考虑,此时听了贺如燕说起,真是有如醍醐灌顶一般,她叫到:“是呢,若是娘娘说的没错,贺凌天回朝之后定有动作,只是他一介武夫,就是要难为薄刺心总也应该有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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