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出兵沛国的事情,刘弥是决定了的事情,最主要的是讨论商议该出兵多少,少了难以应敌,多了后方空虚,这方面的事情,刘弥不懂,只能依靠枣祗、全柔两个人。
刘弥听完两个人的意见,当下也点头沉思,随后说道:“既如此,那就由孤率全柔领兵三千驰援沛国,枣中尉留在睢阳协助老师守卫梁国。”
韩融听说刘弥要亲自出兵,有些放心不下,可是除了刘弥,单靠一个全柔他更担心,当下便说道:“殿下亲自挂帅,若有闪失,如何是好啊?”
刘弥摆手笑道:“老师放心!学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襁褓中的婴儿,正所谓不经历风雨如何迎来晴天呢,不出去多多历练,孤如何能够变得更强,有全柔在,老师放心即是!”
随后刘弥来到枣祗的面前,握着枣祗的手说道:“承蒙中尉不弃,奉孤为主,孤离去之后,梁国就交给中尉与老师了,中尉熟悉梁国情况,孤才放心让你留下,请中尉务必谨守梁国,若是有情况,速速传书与孤,孤即刻回救梁国。”
枣祗原本对刘弥看重全柔还有些想法,如今得知刘弥的用心,当下甚是感动,连忙拜道:“承蒙殿下不弃,委以重任,属下岂敢不效死命!殿下放心,有枣祗在一日,梁国无虞!”
“既如此,拜托了!”
两日后,刘弥就带着他的三千士卒正式出征了,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离开睢阳,心情激动又紧张,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感觉自己像是刚刚飞出笼中的雏鹰一般,大有振翅翱翔的澎湃激情。
睢阳距离沛国相县只有一百多里的路程,刘弥带着军队在第二天的午后正式抵达相县,沛国相陈珪亲自出城相迎。陈珪,徐州的名士,早年举孝廉而后任职县吏,熬了十几年成了沛国相,也算是一方父母了,当刘弥见到这个年近五旬的文官之时,显得很是低调。
“小王刘弥拜见沛相!”刘弥到达地点之后,主动的向陈珪行礼,虽然他是大汉皇亲,可是已经没落了,而且沛国比他们梁国可要强盛的多,沛国下辖二十县,领土差不多是梁国的三个大,一个能把沛国治理的井井有条的人物,刘弥不得不尊敬。
陈珪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击退数倍于己黄巾贼军的梁王,而且这般谦逊有礼,当下也是好感大增,连忙还礼道:“殿下有礼!多谢殿下顾念沛国百姓前来相援,老臣在此拜谢殿下了!”
刘弥赶紧扶起陈珪,说道:“按照礼法,沛相与小王的老师乃是同门师兄弟,小王该称沛相为一声师叔,沛相就不必多礼了,否则就折煞小王了!”
陈珪当下也很是开心,他与韩融是同门,韩融是梁王的老师,确实关系不比寻常,经过一番客套后,两人倒是拉近了不少的距离。随后在陈珪的带领下,全柔带着兵马暂时驻扎在城西校场,陈珪早就给他们布置妥当,直接进驻即可了,而陈珪就拉着刘弥前往府中饮宴,同时派人为梁国援军送来了酒菜,以作犒军。
“师叔,老师这些年对您可是思念不断啊,常常跟小王说你们年轻的时候一同求学的趣事,让小王是羡慕不已啊!”席间,刘弥开始与陈珪聊起来闲事。
陈珪听到刘弥的话,也是哈哈笑道:“殿下严重了,这一晃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如今我们都老了,大家分隔两地,难得再见,老夫也甚是怀念啊!”
这时陪酒的一位年轻人起身说道:“父亲切莫太过伤感,小心身体!”他一袭锦衣紫衫,年纪比刘弥大不了几岁,很是英俊,双眼炯炯有神,很是锐利。
陈珪见刘弥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连忙介绍道:“此乃犬子陈登陈元龙,年方十九,听说梁王亲自前来驰援沛国,所以特意跟随老夫来见识一下,犬子莽撞,殿下勿怪!”
刘弥听到陈登的名字之时,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是历史上在徐州将吕布、陈宫都玩的团团转的陈宫吗,刘弥在看三国演义的时候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出场不多,在吕布被曹操消灭之后,后面的剧情就没他出现了,也不知道他的结局,这可是一个很牛的人物,要知道陈宫可是能把一代枭雄曹操都打败的人物,能将他耍了一圈的人绝对不是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