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阳城门口,刘弥正一身便装的迄立道旁,站在他面前的是王府长史毕乘。
“毕乘啊,孤派你去洛阳,此次关系重大,到时候务必小心行事,一定要疏通关系,孤的身家性命就在你的手上了!”刘弥敦敦嘱托道,此时已经是中平二年九月了,黄巾之乱已经过去大半年多了,没想到他在梁国大肆扩军的事情却被倒腾了出来,刘弥知道这是朝廷趁机捞钱,洛阳的那个皇帝不去经商实在太屈才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捞钱。
毕乘恭敬的向刘弥行了一礼,答道:“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为殿下办妥此事!”
刘弥点点头,说道:“好!不要在乎钱,若是不够派人回梁国报信,孤立马派人给你送去,对于十常侍一个都不要慢待,他们这些阉宦虽然可恶,可是天子对他们言听计从,没办法啊!”
“属下晓得!殿下安心吧!”
在刘弥的送别之中,梁国长史毕乘带着三箱金银珠宝前往洛阳去了。毕乘的任务说简单不简单说困难不困难,就是帮刘弥前往洛阳与十常侍大好关系,调刘弥离开梁国,刘弥先前与陈登商议过了,梁国土地贫瘠,处于中原腹心四战之地,为此,刘弥必须抓紧时间离开此地,陈登也已经为他安排了去处,他们的意见一致,前往扬州。
“元龙啊,不知道你为何意属扬州吴地,现在可以说了吧?”在送走毕乘之后,刘弥与陈登行走在回府的路上,刘弥先前虽然与陈登商议了去处,可是刘弥与陈登都没有说出理由,此时刘弥忍不住询问起来。
“殿下已经知晓,这是在考验属下啊!扬州地处东南,前番黄巾之乱,扬州受波及最小,扬州有人口三百万,土地肥沃,而且山川密布、地势险要,以扬州为基业,殿下进退都有余地,所以殿下意属扬州,不知属下说的可对?”陈登笑眯眯的回答着刘弥的问题。
“还有一个原因,扬州远离朝廷,朝廷的重心一直都在两河之地,所以身在扬州麻烦会少很多。”刘弥补充着陈登的理由,也是他自己心中的想法。
三个月之后,朝廷的使者就到了,带来了朝廷的旨意。
“皇帝陛下有旨:梁王刘弥,年少有为,除贼扶汉,保境安民,功在社稷,实乃大汉之栋梁、朕之肱骨也,今特颁旨嘉奖,封梁王刘弥为吴王、奋武将军,领吴郡、丹阳郡二十九县,掌吴**政之权,梁国相韩融忠纯有加,特加封为大鸿胪少卿,旨到之日即可上京,钦此!”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当操着公鸭嗓的老太监读完圣旨之后,刘弥连忙叩首谢恩。
接过圣旨之时,刘弥招手示意,家仆端上一只木盒,里面放着六十金,当太监看到刘弥的赏赐的时候,顿时两眼放光,但是还是笑眯眯的手下了,刘弥知道这些小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虽然他很想用马鞭狠狠的抽他们一顿,可是还是忍住了,笑容满面的送走了天使。
刘弥最没有想到的是朝廷将韩融调到洛阳去了,这是他不曾想到的,韩融可是梁国的老臣了,先梁王刘元在世之时,韩融就在梁国任职国相十五年,后来又教导刘弥辅佐刘弥,可以说他们之间不仅是师生、君臣的关系,其实已经亲似父子了,虽然刘弥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三年的时间,可是他的记忆是结合了两世的,这种感情他已经承载了。
“老师!”刘弥有些不舍的看着韩融。
韩融也倍加伤感,双眼泛红的说道:“殿下长大了,该是振翅高飞的时候了,老臣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陛下的,希望殿下到吴国之后能够继续造福百姓,老臣就算远在万里亦为殿下高兴!”
“殿下,这是天子在防着您呢?看您年幼,将国相大人调离您的身边,说是在朝廷任职,其实就是剪除殿下的羽翼,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天子啊!”陈登无奈的叹息说道,他也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