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你在这多停留一刻,就有一名将士死于非命!你于心何忍!”刘表暴喝道,刘先也是第一次见刘表发火,当下拿着刘表的手令去宣示指令去了。
在刘表的示意下,荆州军大半都是听令直接投降了,唯有刘磐这一路,刘磐不相信,仍然带着手下亲信继续抵抗,其实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甘心。
“刘磐,刘景升已经投降了,你还不速速放下武器?”太史慈率军前来缴械,正好遇到了顽抗的刘磐,此时的刘磐身边已经只剩下三百多人,其他的都已经投降了,只有这三百亲信之人一直跟着他。
“呸!要我投降,除非我死!杀!”刘磐愤恨的答道,而后继续向扬州军攻击!太史慈见刘磐是铁了心要求死,当下也不想继续跟他耗下去,直接下令弓弩手射击,一轮箭雨之后,刘磐身边的人一半都没有了,太史慈铁戟一抖,与刘磐战做一处,刘磐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到三十回合,被太史慈一戟刺杀。
除了刘磐这里,其他地方都还是很顺利的,王威那里在看到刘先之后就放弃了抵抗,饶是如此,荆州军也是损失惨重,城内的四万多兵马战死了一万人,还有很多城内的百姓受到波及,连襄阳大族蔡氏、蒯氏、张氏都遭到扬州军劫掠,其余还有二十多家氏族都难以幸免,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当刘弥进入襄阳之时,刘表是亲自素服拜迎,刘弥倒也没有给刘表难看,而且对刘表是好生安慰。
“景升兄,你我本就都是同宗一脉,皆是刘氏子孙,此番出兵也是奉了朝廷指令,还望景升兄切莫怪罪!”刘弥将事情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朝廷的身上,虽然只是借口,但是有借口就行。
刘表也不傻,如今自己都这般地步了,怎么还会怪罪别人,就算怪罪也不敢明言啊,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再苦也得自己憋着。随后刘弥出榜安民,襄阳的百姓早已经对刘表没有那么强烈的归属感了,年前刘弥的舆论攻势,让刘表的民心归附值从一百已经下降到了只有四五十,刘弥的名声他们也都知道,倒也不排斥扬州军的到来,虽然此次襄阳之战很对人都受到了牵连,但是基本上都是有头有脸的氏族,平民百姓没有多大损失,对于那些氏族,荆州百姓也没有什么好感,平时他们就是作威作福,死了他们乐呵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
刘表不知道是受人的提点还是自己不想待在襄阳了,在刘弥入城之后的第三天,刘表就主动请示说要去竟陵,说是自己身体不好,竟陵那里有自己的一处别院,希望带着自己的家人去竟陵休养。刘弥自然不会阻拦,刘表这般识趣,刘弥高兴还来不及,但是刘弥还是留了一手,让刘表的大儿子刘琦留在襄阳任职,刘表可以带着其他家人去竟陵定居,刘表最好了同意了,刘弥就表奏刘表为竟陵候,食邑两千户,让刘表有个幸福的晚年。
刘表的离去并未对襄阳的局势带来什么变化,刘弥还是启用了刘表留下的一批旧属,像是刘先、傅巽、王威等人,很快甘宁与高顺也派人传来消息,樊城和房陵都已经拿下,整个荆州,除了南阳北部在曹操手里,其他的八个半郡都被刘弥所得。
荆南在先前已经被刘弥设为了单独一州湘州,所以荆北刘弥就也必须要重新划分了,南郡一共是十七县,南部九县仍为南郡,北部八县为单独一郡名为襄阳郡,江夏郡十四县南部十县仍为江夏郡,北部四县加上刘表在讨伐袁术时候得到的汝南南部的新息、安阳、弋阳等五县并为一郡,名为弋阳郡,南阳郡三十六县,刘表只有南部的十四县,暂时划为新野郡,湘州治所汉寿,荆州治所襄阳,原荆州以长江为界划为两州,刘弥令宜城的霍峻为新野太守,作为荆北的屏障,王威为房陵太守,作为抵御张鲁东出的屏障,李严为秭归太守,看守荆州的西大门。
委任周瑜为荆州刺史,别驾还是刘先,伊籍为治中从事,徐州典农从事邓羲调来荆州任职荆州典农从事,纪灵为弋阳郡守、韩嵩为南郡郡守、傅巽为江夏郡守、文聘为襄阳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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