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松苑已经到了,见她睡得香甜,贺卿不忍叫醒她,让司机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开车。
她的脑袋靠在他胸前,双手下意识的圈住他精壮的腰身,密不可分的姿势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大手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细细审视她五官精致的小~脸,情不自禁摩挲她光滑细腻的脸颊,宛如捧在手心的珍宝。
十年了,这张脸从稚~嫩到成熟,唯一没变的是她骨子里的柔韧,那双被迫染上沧桑的眼睛,以前是吸引,现在是令人沉迷。
挺翘的睫毛轻~颤,眉头一皱,贺卿知道她要醒了。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眼角的泪痣,下一秒便对上她睡意朦胧的双眼,湿漉漉的鹿眼总能勾起男人心底的**。
“醒了?”
季诺白眨着眼睛,迷糊之中,嘴唇上就覆了一层软~绵绵的东西,温暖的气息喷在鼻尖带着淡淡的酒香,她明明没有喝酒却醉得不省人事。
“小白。”
唇~间溢出的喃呢,齿关被打开,腰间的手越来越紧,气息越来越灼热,酒香愈发的浓烈。
季诺白就刚睡醒那会脑子不好使,时间一过,神经得到缓冲,她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一把推开贺卿,恶狠狠道:
“贺卿,你趁人之危。”
“嗯,趁机占你便宜。”轻啄被他吻得水润的粉唇,心情大好。
季诺白生气的瞪着贺卿,不知什么时候他取下了眼镜,没有镜片的阻挡,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煞是好看,微波荡漾,格外撩人。加上他今天穿的是低领毛衣,昏暗环境里的锁骨比饭桌上的糖醋排骨还要诱~惑。
开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直冲冲的朝公寓走去,脸热得发烧,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自欺欺人说是走快了,和贺卿没有半点关系。
贺卿好笑的看着季诺白的背影,拿起被她遗忘的包,不疾不徐的跟了过去,果不其然,在电梯口看到了某个捶胸顿足、烦躁抓着头发的小姑娘,嘴上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多大的人了,连包都能忘?”走到她身边,宠溺的揉揉她已经不忍直视的鸡窝发,把包递给她。
拍开他的手,顺顺头发,一脸冷淡,嘲讽道:“那是,连你我都能忘,何况是一个包。”
上车时,为了防贺卿,她特意把包放在两个人中间,只是没想到她那么没出息居然睡着了,睡就睡吧,还抱着贺卿不撒手。刚开始觉得中间硌人,后来就不觉得,现在一想,准是贺卿把她包给取走了。
贺卿一听她这话觉得有些刺耳,按了按跳得突突的太阳穴,他家小白还在气头上,不能用强,只能靠哄。
这哄人也是个技术活,奈何前科累累,季诺白爱答不理,低头摆~弄着手机。电梯来了,她一脸戒备的盯着贺卿,生怕他跟着自己上去。
“到家给我说一声,嗯?”最后一个字带着热气呵在耳边,季诺白差点脚都软了,逃似的进电梯,按楼层点关闭,直到站在家门口她都惊魂未定。
她这点道行遇见贺卿这只千年桃花妖,没被他拆骨入腹都算她命好,她这个小身板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
贺卿站在楼下,悠闲的靠着车门,抬头仰望公寓楼的某处,过了一会,灯亮了。亮了许久,手机却迟迟没有动静,有些懊恼的捏捏鼻梁,他还期待季诺白主动给他打电话,简直异想天开。
“到家了?”小白还没有养亲,他还是主动些。
“嗯。”
“早点休息。”
“嗯。”
挂了电话,手机塞进兜里,贺卿慢悠悠的朝外面走去,夜里的风吹着有些冷,但想到某个别扭的小姑娘,他只觉一阵窝心。
刚走到路边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季诺白,滑开接听,还没来得及惊喜就听见她说:
“蓁蓁啊,我头昏眼花不行了,你快给我找个救护车先。”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啊,你确定你这是划清界限而不是变相撒娇吗?
你们两口子在这里秀恩爱虐单身合适吗?
有没有考虑过单身汪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后妈的感受!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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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先缓缓,缓缓,嗯,我想缓缓。
你们谁是缓缓???
好了,言归正传,一不小心暴露了我的本质,希望你们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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