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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家里父亲急召,要我和弟弟回去了。”芜三的话里透出不舍。
楼月馨趁机问,“冒昧相问,你家在何方?”
“沐国京都。”芜三坦诚说。
她徒生孤独荒凉之感,“芜三兄这一去,你我朋友一场,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他要走,她不留,也不想说什么一起走的话。
朋友一场,再相见也许就是刀光剑影中了。
希望他不要恨她。
芜三走的那天,她借故没有去送他,但却一个人在客栈的屋顶上站了良久,她现在总算有些明白当日在边陲庭院的八角亭中聂盛琅说过的孤寂。
你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就要承受什么样的代价。
但她也不算只剩下权利,她还能安慰自己,至少还有风阁的四大堂主陪着她,聂盛琅呢,他有什么,也许不到他那个地位,永远都不会明白吧。
隔天,四大堂主中除了北都齐聚芜城。
“阁主。”东西二人行礼。
“你们来了,看来我派给你们的任务都完成了?”
“是,”东将罗列好的资料写在纸上划分好递给楼月馨,“阁主请看。”
楼月馨拿着看了下,“七月十五泼水节庆?”这个也要举国同庆,帝王巡城吗,未免太夸张了吧。
阁主只是重复了一句,东不明其意,所以没有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