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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没有杀害父皇,今天他根本就没有去过养心殿,他也没有下达任何命令要对父皇不利。
他都已经躺在病床上了,他怎么可能还会下杀手。
“不,这不是我做的,本王是父皇亲封的亲王,你们凭什么把这样的罪名安插到本王的头上,这不公平,你们不能这么做。”
夙景离四处张望,但是在这里的宗亲大臣没有一个是他的人。
这里头,有夙墨林这几年培植的亲信,有亲皇族的老臣,但就是没有他的人。
人呢?都去哪里了。
这一瞬,夙景离无端的有一股由心里而起的无助、悲凉。
母后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不来,她是不是,是不是被这些意图对他不轨的乱臣囚禁了!
内心的激昂、不忿过去之后,夙景离很快就冷静下来,“你们说本王弑父,证据呢,本王要证据。”
对,他该冷静下来,这是一件无凭无据的栽赃。
但是,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如果真是无凭无据,这些人何以这么大胆闯入当朝皇后的寝宫,这可是大逆之罪。
“离王殿下终于想到什么了吗?”夙墨林冷冷的问。
夙景离冷笑了一声,是啊,既然已经要发难,那就不会毫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