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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理所当然的坐着,催促道,“可以走了吧。”
原本是她牵来的马,结果在他的驭术下缓慢行走在柏树林中,她郁闷得直想大叫。
“石头牵你马干嘛。”不是不是,她想喝住自己,她想跟他论的明明不是这个,她想让他下去,奈何赶他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坐在前面的她精神濒临崩溃,她好想反抗。
聂盛琅就坐在她的身后,刚坐上来就说她的身体僵硬,结果说了之后她的身体更僵硬了,他想让她放松,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好。
“去喂草料了。”
他所骑的马都是从出生被挑选,随后养在专门的马槽里,经由专门的奴才精挑细选的上等草料加以喂养长大。
只是这些都是很普通的事,他就没细说。
楼月馨‘哦’了一声之后,察觉到身后忽然凉了,再一看,原本坐在她身后的男人正在她的马前方,只是缰绳依然被抓在他的手中。
深吸了口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沈王良闷闷的声音传来,“最近吃得有点多,我走走,减肥。”
她当下脸就红了,想说话但心里又像被什么堵住一样,还是有一口气在。
说话和不说话,她心里都会不痛快。
一路闷闷的走到兑蓝城时已经是傍晚,他们走的那条街上的小吃店很多,过往行人大多结伴而行,有说有笑,楼月馨早就从马上下来,与沈王良并排着走,但交谈少了很多。
两个人骨子里都是很骄傲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