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他会中了情蛊,华盈夫人出自苗疆,这样的东西她应该要多少有多少,之前还在疑惑,华盈夫人那么有手段的一个女人,在自己这个太子妃‘死亡’以后,她怎么反倒销声匿迹了,只是当时自己已经不想再听到属于聂盛琅的任何事情,所以也没有去细究。
呵呵呵,也真是讽刺,她被江湖传得神之又神,最后却在同一个男人手里栽倒两次。
沈王良,盛琅,王良即是一个琅字,可笑自己看不懂。
可谁又能想到,揭开面具之后,他还有一层面具。
他一定很得意吧,把她这个傻女人耍得团团转,为他担心,为他鞍前马后,为他还特意跟来南岭。
她真傻。
可是今天之后,不会了,她再也不傻了。
泪在黑暗中划过脸颊,慢慢滴到衣服上,然后消失不见。
她现在也学会易容术了,本来想把被她擦掉的容貌补回去的,后又想起自己从来是素面朝天,身上根本不带化妆的东西,只能作罢。
算了,这样也好。
他被擦掉的容貌就是他欺骗她最好的证据,什么解释都不用了。
骗子,枉她还那么信他,世人都说千面公子不近女色,她当了真。
安顿好楼月馨和沈王良之后,井席就去把白狼接了回来。
刚到洞口就看到楼月馨往外走,“去哪儿你。”
楼月馨看了井席一眼,“我有事,要先回去了。”
“你回去?你要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