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紫色绸缎,外面一件浅粉的棉袄外套,头发虽然及腰倒是随意扎束,”
不等霍春说完,聂盛琅已经能确定就是楼月馨无意,紧接着他又问,“你就看到她一个人?就没有其他人在?”
霍春摇头。
难道是井席趁自己昏迷的时候要对月做什么事,然后月逃跑了?
他满肚子的疑问,在这里也找不出来,正想要辞去,等回去后再命人送来厚重谢礼,霍春的女儿就用铜盆端着净水进来了。
她本来也是娇羞,但又不想什么都不努力就放弃,于是想做些事引起公子的注意,她想起公子今天还没有净脸,就打了干净的温水来。
“公子。”
她周到的把脸盆放在木架子上,然后拿净布拧净水,递给聂盛琅,后者本来在想事情,怔了一下就过去后,净布刚沾上脸他就想到哪里不对劲了。
“有镜子吗。”
“有。”少女马上去拿了来,一来一去反倒把霍春晾在一边。
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不就是自己的真实容貌,一瞬间,身体里的血液都仿似凝成了冰,怎么会这样,月看见了吗。
“你们把我救回来的时候我就长这样吗。”他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心里抱着最后的一丝希翼,希望月不知道,否则,他要怎么跟月解释这过往的一切,怎么解释他的故意欺瞒。
少女很奇怪,霍春也是,他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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