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月馨一迟疑下,她已经离开了。
虚言?此话何意。
来不及问,楼月馨又不是一个纠结的人,这个疑问也就放下了。
这个时间来芮城本不在她的计划之内,来芮城只是为了避开一个人。
算了算时间,他差不多就要到了。
第二天用过早餐后,她就牵马从芮城的后山离开,往北边去,悄无声息。
当天下午,从进芮城的官道上奔出来两匹马,马上两人,其中前面的就是聂盛琅,进了城后,他把楼月馨入住的那家客栈翻了个遍,却得到她已经于早上离开的消息。
早上?不对,他就是从官道上下来的,楼月馨出去他怎么没看到,难不成这个掌柜的在骗他!他揪住掌柜的衣领,“你说她是早上离开的?我刚刚从官道上下来为什么没有见到她。”
掌柜的南来北往多年,也不是吓大的,闻言口气也不善的说,“这小的可就不知道了,那位公子骑马离去,确实是退房了,但是芮城这么大,谁知道他会不会在芮城溜达两圈?”
对,对,聂盛琅放开掌柜的衣领,他说得没错,芮城这么大,楼月馨一向爱玩,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其它什么地方去了。
刘石凑上前来,“公子,属下马上命人去找。”
“去,无论如何要找到她,切记,只能拦下,不能抓,不能伤着,她要是伤到一分,你们便已十分请罪。”
楼月馨已经不可能在这里,所以聂盛琅停留也不长,立刻就离开了,他又去了官道上,快马加鞭跑了十来里路才停下,确定楼月馨没有在他进城的时候离开,那么,她应该还在芮城。
又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