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礼品的人见了楼月馨后,自动让出了一条路,这也让后来进来的陈氏轻松不少,不用挤着。
瞧着楼姑娘和那位明显是主子的俊俏公子没有说话就进了后门放木柴,她心里打鼓,是两人不熟吗,可若不熟,有哪个男子会备上这么多厚礼来这偏僻村庄,这不是找累受吗。
“子元,家里来了客人你怎么不备些茶水。”陈氏说。
这本是待客之道,徐子元经母亲提醒才想起,的确,从聂盛琅出现开始,他都没有想过要备水。
真的是关心则乱。
聂盛琅还来不及说话,在后门处放好木柴又到了前面的楼月馨远远的说,“子元,不用了,他是来找我的。”
“你跟我来。”
后面这一句,是朝聂盛琅说的。
和陈氏道过谢后,全了礼仪,临走也不忘吩咐站在门口端着东西的一应众人,让他们听从陈氏的,陈氏让放哪里就放哪里。
处理好后,聂盛琅方快步往楼月馨刚才离开的地方。
这里除了她住的吊脚楼外,没有其它可以谈话的地方,只是当聂盛琅踩着扶梯上去后,入目即是黑漆漆的桌子,凳子,地板看着更是脏污,他每踩一处,木地板都发出一声甚至几声格叽格叽的噪音,听得、看得他直皱眉。
唯一好一点的就是床,但薄被也是补了好几个大补丁,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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