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馨正想再说点什么,外面突然想起曲平的声音,“陛下,可要吩咐人进来服侍。”
她对这个曲公公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是在东宫时就跟在聂盛琅身边的内侍,昨儿接触时感觉也不坏,就是现在刚起床,骤然听到尖锐的半男半女的声音,她心头有点突突的,不是很习惯,所以也没有那么想见到声音的主人了。
幸好聂盛琅并没有允准,他让他们稍候。
聂盛琅没有再睡,他在床上翻着什么。
“你是不是在找这块布。”楼月馨不知道从何处抽出一块白手绢,大约比人的屁股大一倍多,质地为丝绸,不得不说,皇家就是了不得,连用来垫初血的帕子都很高大上,四边角角还有绣花。
她也是醉了。
“话说。”她不习惯躺着说话,于是坐起来,“这个是要怎么才处理”
他迎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我来处理。”
怎么会不明白她为何是这般神色呢,她的初次早在当年做他太子妃时就给了他,可是这话不能说出去。
棱城那一闹,他当时虽然不在不知道,但梁鹰回来已经告诉他了。
有人在揪着当年的事不想放过楼月馨,他不会姑息,但目前,刘月琳这个身份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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